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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之葬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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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Il vaut mieux ne pas rater le dernier bus et quelqu'unqui t'aime.

-- Proverbe fran?ais

人生最好不要错过两样东西,最后一趟班车和一个深爱你的人。

——法国谚语

斜阳西下,把它的余辉撒在周围的云彩上,火红般如鲜血一样,阿维尼翁(Avignon)周边一望无际的紫色薰衣草田显得格外妖艳,新婚后的我们做在在教皇宫(Palaisdespapes)后面的山顶花园的草丛里。仰望着下面静静流过的罗纳河和亚维农断桥(Pontd‘ Avignon)。

“只有这样的迷人景色,才会有梵高这样的画家”,凌霜不禁感叹道“的确,在这样浪漫的地方,连神仙也会醉的,特别是与你这样的大美女在一起,怎么可以没有想法呢?”,我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伸到了她的那高耸的胸部上。

“讨厌,”凌霜娇嗔的推开我的双手,突然严肃的对我说,“告诉我,你爱我吗?”“那当然啦,我最爱我的老婆啊。”我毫不退缩,继续死皮赖脸的不肯放开“那你告诉我,你准备哪天把我宰杀了吃掉啊?”瞬时间我仿佛看到凌霜那白净诱人的身体躺在一张大餐盘上,坐在餐桌边上的衣冠楚楚的客人们正在用餐刀把她的丰腴的身体切开,下体不由自主的挺立起来。

“你看,一说要吃我,你就兴奋了啊”,凌霜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接着叹了口气,“老公,答应我,如果你有一天忍不住要吃我,请把我带回这里,我想在这里结束我的生命,好不好?”“还有,你和凌雪的那些事,我已经知道了。”凌霜一脸坏笑的看着我坐在摇晃的大巴中,我无聊的拿起车上的杂志,其中的一篇文章吸引了我,文章的名字是《孝女》。

“在陕北的黄土地上,千百年流传着一个独特而又美丽的习俗 -孝女,它脱胎于中原的传统的殉葬的习俗,但是又有区别。当一个家族中的父亲去世时,家族人员会挑选出他的一个或者几个女儿,而且必须是没有和父亲发生过性关系的女儿,作为“孝女”将他们宰杀,用来祭奠父亲的亡灵。

在明朝正德年间,当朝大学士,太子少保,一品公夏言去世,夏言当时权倾一时,可谓富贵之极,享用过的女人无数,但是他却特别喜欢自己的小女儿夏紫菁,所以特地留下遗言不要她做孝女。但是遗书公布之后,夏紫菁爱父心切。为了能够将自己献给父亲做祭品。夏紫箐在房间里苦想了一夜。第二天当众宣布把自己从人变成最低级的女畜,以示自己不再是当朝宰相的千金。夏紫菁在自己的家门口将自己脱光,在大街上一共找了八八六十四个男人与她交合,在大街上找得这六十四个男人中,大部分当然不会是知书达理人士,而是贩夫走卒,据说还有十几个浑身邋遢的乞丐。据当时的目击者说,那些乞丐浑身散发着臭味,令人恶心,但是夏紫箐却毫不介意。她的努力最终感动了所有人,得偿所愿,头颅被砍下放在祭奠父亲的案桌上。

夏紫箐的义举的一部分内容被保留在后来的仪式中,在那一天,全村的男人都会来到死者家中,和“孝女”交合,以重现夏紫菁和那八八六十四个男人的故事。但是随着近代生活节奏的加快和城市化进程,已经有极少数的人还举办“孝女”的仪式,即使有,一般也以外买的女畜代替死者的女儿,仪式也简化了很多。

所以在可见的将来,可以预见,这一仪式终将消失。”这篇文章看得我是血脉喷张啊,这一描述不是和当下的情景吻合吗?凌霜会不会在葬礼被要求做成孝女啊?想完我自己心里哈哈一笑,文章里不是也说了,现在这一习俗基本消失了啊。

(九)

“快点决定,只有两张票了,要就买,不要就滚。”小窗的另一边,一脸满是不耐烦的售票员大声喝到,仿佛我们欠了她几百万似的。

从县城到凌霜他们村子一天只有两班车,而且只剩下最后两个座位了,于是凌雪让凌霜和我先回去,她等下明天上午的一班,顺便找她的朋友去拿一些东西。

在县城的时候凌霜接了个电话,回来脸色非常严肃。我想她大概太悲伤了吧,也没有多问。

到了她家中之后,家里人已经不少了,左邻右舍的都已经聚集在院子里,在院子的中间有一个大大的“奠”字,岳父安放在后面的玻璃棺中,周围都是白色的花圈,整个场面显得庄重而且肃穆。

一进入院子,凌霜就扑在棺木之上,长跪不起,放声哭泣,让我也不禁被她感染。的确,正如三叔当年说的,岳父非常喜欢凌霜,他们的父女俩感情不错。

凌霜和凌雪成年之后,岳父也没有替她们破身。不过老实说,我一直怀疑那是因为老头真得喜欢她们姐妹俩,还是因为老头不行了。

过了一会儿,自有女眷过来劝住凌霜,把她扶到旁边的屋子里去了,那我也自然跟了进去。一抬起头来,就看到了“肉球”和三叔也在那里。

在过去的两三年里,我跟“肉球”家联系了很多次,希望能跟他们套套近乎,得到他们的赞助以实现我建画廊的计划。但是他们每次说话都是不阴不阳的,话中带刺,让我失望而归。最后一次还把我晾在门房间两个多小时。

但是出乎意料,“肉球”今天格外的热情,她热情的跟我们过来打招唿,眼睛笑得眯起了一条缝,脸上的肉都挤成了一团。

“霜儿啊,妹夫啊,哎呀,老头子他。”“肉球”哀叹道,虽然看似悲呛,但是让我觉得很假。但是凌霜受她的一刺激,又开始抽泣起来“霜啊,你老实从心里说,你觉得爸爸对你好不好啊。”“肉球”长吁短叹了一会儿,然后突然非常神色凝重的对我和凌霜说。

“谁都知道啊,爸爸对我和凌雪那是真得好啊,一直护着我们,”凌霜伤感的回答道,“二姐,爸爸刚去世,过去的恩怨能不能放一放啊,现在不是讨论老爸喜欢谁的问题,是我们应该讨论谁能多出力,为老爸办好丧事才是啊。”渐渐的,我觉得气氛有点尴尬,估计他们姐妹要吵起来“好,既然说道这件事,那你愿不愿为爸爸的丧事尽力,献出一切啊”“那当然啊,我肯定愿意啊,我爸爸对我好,我做什么事情都愿意的。”“那好,希望你能说到做到,过去几年,老爸一个人过得很是艰难,所以我希望他的葬礼能办的隆重一点,相信你也知道,真得不错啊,我和你三叔商量过了,决定采用古法的“孝女”仪式,既然刚才你说愿意付出一切,那你可千万要同意啊。”“肉球”的一番话让我们大吃一惊,凌霜被惊得坐在座位上站不起来。我也吓了一跳。居然要把凌霜以那种羞辱的方式宰杀了,这怎么行。

“我,我…”凌霜把脸转向我,满是惊吓的表情,但不知为什么,我却感觉她内心也有点兴奋。

虽然说当下宰杀女人是大家都认可的事情,但是对于多数女人来说,就如阿姨说的一样,“女人就是这个命”,她们面对他们的命运只能是无条件的服从,那种自愿和无奈的感受,可能男人无法理解。

但是另外一面,凌霜和我一样,也是个秀色爱好者,虽然她不太可能最后是自愿,但她也有可能最后都很享受宰杀这一过程。我们经常幻想宰杀她的场景。

她最喜欢的场景是在自己的婚礼上,在南法浪漫的空气中,穿着洁白圣洁的婚纱,在亲友的祝福和众人的羡慕中走上圣坛,在上帝面前宣誓自己有多爱我,多么愿意成为我的一部分。宣誓完以后,神圣的新娘在亲朋好友面前脱下婚纱,向大家宣布自己愿意成为一只任人宰割的母畜。在用自己的身体满足了所有的男性来宾之后,最后和穿刺杆来一次亲密接触。那种身份落差产生的羞辱,往往会让她产生无比的兴奋。

想到这里,我下面无耻的硬了,凌霜被众多男人轮奸,最后被当作母猪一般宰杀的场景浮想在我的眼前。我也相信,凌霜的内心在听到二姐的这个提议的时候也一定会有一丝兴奋。

但是凌霜是我挚爱的妻子啊,虽然我很想看到她在很多男人的身下声嘶力竭的呻吟,很想看到她在穿刺杆上不停的蠕动,很想看到她那被掏空内脏的暗红色身体内腔如猪肉一般被挂起来左右晃动。但我不舍得啊,我们一起也经历了不少风雨,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我们结婚才三年,难道就在这份感情纵情绽放之时,就将它扼杀。

“不,我不同意。”我站起来大叫道,很明显二姐这几句话是经过周密准备的,她为凌霜下了个套,而显然凌霜此时已经中了二姐的圈套,如果现在凌霜再反悔,二姐肯定会以一大堆大义来上纲上线,所以我必须要说话,因为根据《女性公民权利法》,只有丈夫才拥有已婚女性的宰杀权。所以我不同意,二姐也没有办法,我一定会为保护凌霜的,我内心暗暗的下定决心。

(十)

“妹夫啊,凡是都不要激动啊,说起来这件事情只不过是为了让凌霜有机会尽一份孝心啊,要知道,孝女只能由没跟父亲发生过关系的女儿担当而,老头子就搞过了我了啊,如果换做是我,我早就同意了。”“肉球”把我拉到隔壁的一间屋子里,喋喋不休的跟我说。“再说了,我知道你们夫妻关系好,但是你想二姐会让你牺牲太大的吗?。”“啪”的一声,“肉球”把一份文件仍在我的面前,我仔细一看,居然是市政厅旁边的“秀色”画廊转让协议。我脑子里“嗡”得一下,要知道,市政厅那里可是我们那里的黄金地段啊,寸土寸金啊,那个画廊估计少说也有5000万啊。我虽然想一直想开画廊,但是这个“秀色”画廊是个我想都不敢想的梦想啊。

“怎么样,如果你同意处理凌霜,那这个画廊就可以免费转让给你。”二姐的话语速缓慢,但是却如锤子般字字敲在我的心里。“你一直想开画廊,我们也明白,同时' 秀色' 画廊的地位和价格,你应该也知道吧,拥有了这个画廊,那你就拥有了一个画家所梦想的一切啊,到时所有顶级的画商和评论家都会来看你的话啊。”是啊,同意处理凌霜,或者说让她最后尽一次对父亲的孝心,若干年的奋斗和梦想就可以唾手可得。凌霜应该知道她迟早会被处理的吧,早一点她应该也可以接受的吧,而且那种被控制,调教,羞辱,把自己变成连猪狗不如的母畜,最后被剥夺生命的的感觉也是她喜欢的吧。我觉得我的决心好像不如刚才那样坚定了。

但是就这样同意吗?这样好像是把凌霜当一件物品卖掉的感觉,我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子吗?难道我不想和她多生活一段时间吗?在这里处理凌霜也对她不公平吧,她虽然喜欢想被牲畜一样处理的感觉,但同时她也喜欢整洁,干净啊,我答应她要在普罗旺斯的湛蓝天空下和紫色的薰衣草田里结束她的生命,她能接受这乱糟糟的黄土地吗?接受这些脏兮兮的男人调教吗?

“妹夫,二姐知道你不舍得啊,你们两个刚结婚不久,但是你也要像开点啊,说到底,女人不就一对奶子和一个屄吗?处理了她一个,外面的女人还不是多得是啊。妹夫你年轻英俊,潜力无限,你开了画廊之后,那你就是大老板了和明日之星了,那是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不主动倒贴上来啊,难道你还怕找不到屄日吗?

这样吧,为了庆祝你的成功,二姐先送给你一件礼物吧。”二姐说着,拍了拍手。

我的唿吸几乎就要停止了。四个曼妙的身影走了进来,那居然是四个一模一样的身体,同样秀丽的脸庞,同样高耸的胸脯,同样修长的长腿,她们的上身什么都没有穿,只在乳头上有一块很小的,有着长长诱人的流苏的乳贴,下身也是几乎透明的长裙,修过那一层薄薄的纱布,还可以看见里面的一团黝黑。

“倭奴”,这是“倭奴”的标准打扮啊。要知道倭奴一直以来可是几百年来上流人士的最爱啊,一直以容貌妖艳美丽,极其顺从,技能超群而着称,但是因为训练困难,成功率低,数量稀少而着名,一直可遇不可求,拥有一个倭奴一直是很多富豪的梦想,今天二姐一出手就是四个,而且还是四胞胎,那可真是稀世珍品啊。

四个女奴围着我身边,我不禁有点眼花缭乱,猛咽口水,恍然间把双手伸向她们的巨乳,入手温香软玉,这手感真是好。凌霜凌雪虽然也算是漂亮姐妹花,胸也算不小,但是在她们四个面前就黯然失色。

“二姐的礼物如何,如果你签了这个协议,那这四个倭奴你明天就能带回家,这四个,不比你老婆和小姨子好啊?”本来我还沉浸在花丛中流连忘返,但是二姐猛然提到凌霜,又把我拉回现实中来。这四个倭奴是真心的好啊,加上这5000万的画廊,我想大概神仙也会动凡心的啊,就这样签了协议?但是凌霜跟了我有五年啊,虽然她有很多的缺点,但是我就为了这5000万和这四个女奴把她卖了吗?虽然有很多类似的例子,但是我毕竟不是那种狠心肠的人啊,我该如何取舍呢?我不禁又叹了口气。

“好吧,本来二姐是不想多说的,二姐知道你是个情深意重之人,舍不得你老婆,也不忍心让她做孝女,本来你们夫妻俩的事情,二姐也不想多说,成就你霜儿的名声,但是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是不能决断,那二姐之能帮你一把了。你可知道,你对你老婆这样好,你老婆又如何对你的啊?她早就在外面胡搞了啊。”说着,二姐把一叠照片扔在我面前。

我有点不解意思的拿起来,照片上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正骑在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身上,她双手紧紧的扶住男人的身体,头微微往上翘起,袒露着一双秀乳,眼睛眯着,显然正在享受着这一刻,那面孔,赫然正是凌霜,第二张照片,另一个男人正在从后面进入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的身体,女人媚眼如丝的回过头来,满是笑意,赫然也是凌霜的脸,我一张张翻过去,都是一张张女人或坐,或趴的被男人干着的照片,但是所有的照片都是凌霜。

看着这些照片,我感到我的下身硬了起来,老实说,我并不是那种食古不化的男人,在现代社会,我觉得性和爱早就分开了,所以一个女人有几个男人和男人有几个女人一样普遍。另外我还是一个淫妻爱好者,我经常会想象凌霜在其它男人身体下呻吟的样子。我们在她闺蜜的献身会上也玩过几次群交,如果她提前告诉我她有情人了,我绝对不会生气,可能还很兴奋的去支持她,或者跟她一起去玩3P呐。

她有没有什么隐情那?会不会是被迫的呢?但是照片上她的神情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她是很享受这一切的啊。我的一股无名业火腾的涌上脑门,心中怒火燃烧,难以控制,我并不介意她跟其他男人玩,但是我不能忍受的是欺骗,不能忍受的是背叛,凌霜居然背着我出去偷人,而且瞒着我跟这么多人搞。她究竟是怎么想的?她究竟有没有珍惜我们的感情。

此时此刻,三年前老宅里的那一幕又在我脑海中重现浮现,那黝黑而又雪白的两具肉体缠绕在一起的场景在我脑海中翻腾,雪白的肉体上那张从没看到过的脸和凌霜的脸开始逐渐重合在一起。

想起凌雪当时说得的那句话,“当心我姐出去偷人哦。”,又想到凌雪在三年前的在桌底下勾引我时却专注于阿姨的面部表情,我不禁感叹,原来这家人都是天生会表演的。

我觉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感觉好像如果一张口,就马上会从嘴巴里跳出来,胸中一团火在燃烧,心里却又是冰冷的。罢了,既然你背叛和欺骗我再先,那也不要怪我不顾夫妻的情分。我抓起二姐递过来的笔,二话不说得签上了我的名字。

(十一)

“你这个骚逼,你居然背着我偷男人。”一抬手就是两下重重的耳光,打得凌霜捂着她的俏脸连连后退。这是我原来在我脑子里滚过千百遍的场景,但是当我见到她时,我却觉得我怎么也抬不起手。

沉默,沉默,死一般的寂静,凌霜坐在床上,脸上写满了的哀伤和幽怨,独自垂泪。我则不断的在屋子里踱着方步。

这是丈夫的特权,可以享受“孝女”的最后一夜。我很想能大声质问凌霜,为什么要背着我和其他男人乱搞。但是她那哀怨的神情却让我无法开口。算了吧,已经是最后一夜了,她一定内心充满了对我的愧疚,何必再把那血淋淋的伤口剥得鲜血淋漓呢?

我走到凌霜的边上,想说些什么,但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看着她美丽的脸以及她明天就要被宰杀的命运,我不禁紧紧的抱住了她。她也紧紧的抱住了我,就象是一个落水之人突然抱住了一根木头一般。

情欲在我俩彼此的心中伸腾起来,什么生离死别,什么天长地久,我俩能彼此拥有的,只有现在了。一切都被抛在脑后,如干柴烈火一般,我开始疯狂的吻着凌霜,仿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一般。吻着她的脸颊,她的小嘴,我们的舌头开始不断的缠绕在一起,翻云覆雨地交织起来翻滚着。彼此的口涎互相传递到对方的口中。

我们在互相拥吻中倒在床上,我一把她的上衣拉下,露出她那硕大的大白奶揉搓起来,上衣在这个时候已经变成挂在肚子上的一条布,失去了遮羞的作用,像果冻一样柔软的大奶子在我手里被揉成各种形状,凌霜也是一阵娇喘起来,粉嫩的乳头早已翘立,等待我的吸允。我看到这幕气血上涌,猛的低头含住娇艳欲滴的乳头一阵大力吸允;凌霜被我吸允舔弄得娇喘不已,玉手掩唇,挺着酥胸任由我采摘。

我猛然将凌霜推倒,粗暴的拉下她的裙子,一下子就将肉棒插到了最深处。

“啊…好舒服,用力啊…”,凌霜开始剧烈的呻吟起来,同时身体也开始配合我。纤细的蛮腰不断扭动,雪臀淫荡地配合着肉棒的抽插不断往前送,双手紧紧握着自己修长的美腿程M字型最大限度的分开,然后不断收缩盆腔迫使嫩穴更加紧窄,大肉棒进入嫩穴时龟头的下沿跟起伏的青筋强烈摩擦着内壁的皱褶,鸡蛋般大的龟头猛烈地撞击着宫颈,阵阵舒爽刺激将凌霜的娇躯彻底融化。

实在大舒服了,我抱起凌霜翻了个身,以我最喜欢的“女上式”继续着,凌霜扭动着纤细的腰肢,雪臀上下摆动,鲜嫩的肉穴把巨大的肉棒吞进再吐出,硕大的奶子夸张地上下甩动,看得我连忙把这两团白嫩抓在手里。利用床垫的弹力我也不断向上挺腰,与上面那接受地心引力而自然落体的肉体拍击在一起,龟头狠狠地撞击在花芯深处。

终于,我开始不能抑制的大叫起来,大叫出那个我熟悉,而且一直在幻想的那个词。“我要吃了你……啊……让我吃了你吧。”凌霜也剧烈的回应,“好的,好的……啊……吃了我吧……啊……”实在是太刺激了。百余下粗暴的抽插后,凌霜蜜穴酥麻难耐,娇躯猛的一颤,一股阴精喷洒而出,从肉缝中喷了出来,直淋在我的龟头之上,夹得我的肉棒也是一舒爽,我猛烈地冲刺几下,突然狠狠地一刺,肉棒尽数插进穴中,龟头停留在凌霜身体深处不动,一股热辣辣的精液急射如凌霜的体内,射得她娇吟连连,肉穴拼命吸住大肉棒享受着一浪一浪的高潮。

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一起翻滚着,一起缠绵着,我努力的将我的种子播撒在她的身体里,而她努力的迎合我。至始至终,我们俩一句话都没有说,我们都已经知道,我们已经没有了未来,但是至少,我们还拥有现在。

(十二)

仪式在村政府新修的礼堂里举行,岳父的灵柩今天一早就移到了这里。凌霜随后也被带到了这里沐浴更衣做准备。

大约10点钟,司仪开始宣布仪式开始,大家开始轮流上香之后。凌霜终于出来了,她一头乌黑的头发如瀑布般的垂下,性感的身体虽然被一身如白雪般洁白的素服包裹着。但是却无法遮住住白皙紧致的皮肤,高高凸起的胸部,和纤细的身姿。虽然脸上充满了凝重的神情,但是秀丽的面容仍旧征服了现场所有的男人。我听到无数的咽口水声和沉重的唿吸声。

她跪倒在岳父的灵前,在司仪的带领下开始传唱起已经传唱了千百年的《孝经》。

“天地之性,人为贵。人之行,莫大于孝。孝莫大于严父。严父莫大于配天,则周公其人也。…”“今天是霜儿做孝女啊,想来就很兴奋啊,城里的女人啊,细皮嫩肉的,雪白的,不比我们这里的乡下女人啊。”“是啊,上次她们爹过大寿的时候我见过她一面,我那时就在想,如果能操她们姐妹,就算减寿十年我也愿意啊,现在不禁能操她们,还能吃她们的肉,那真是神仙般的日子啊,待会儿可要好好享受啊。”“你这家伙,操过她,就等于睡过了女菩萨,小心你以后面对你婆娘硬不起来啊。”“你说吧,这女人,上次见面的时候还高高再上,怎么也不让我们碰,这一会儿就可以随便让我们这些乡下人操,这是刺激啊。”很多低声的言语传道我耳朵里,很显然,大家都有期待下一刻。因为在这一刻是她还是作为人出场的,等到念完《孝经》下一刻她就是母畜了。从高高在上的女神变成连猪狗不如的母畜,这对下面的男人来说就是最好的春药。凌霜会喜欢吗?我想到了那一刻,她可能也会享受这种羞辱的感觉的吧。

“…《诗》云:' 淑人君子,其仪不忒。' ”

随着最后一句的结束,一个男人就快步走上去,正是以前被凌霜拒绝的二狗蛋嘛,他一把就把凌霜身上素袍脱掉拉掉,于是,凌霜曼妙的身姿瞬时就暴露在众人的眼光之下。人群顿时一片骚动,我仔细一看,有点吃惊,在凌霜的粉红乳头上多出了一对金色的乳环。两个环扣中间还有着一条金色灿烂的细长链横卧于双峰之间。在阳光的照射下,胸前两粒穿着乳环的肉珠闪耀夺目,细链的中间还加着一个扣环,还连着另外一条金链,在她的身前画出一道金灿灿的Y字,下身的金链一直穿过小腹、肚脐,直到她最隐秘的私处。

二狗蛋一下子勾起凌霜身上细链,细链上的环扣牵扯着奶头。“呜呜……”,凌霜发出一声低吟,奶头慢慢变硬坚挺。二狗蛋又把手伸到了凌霜的下身,拨开两片蝴蝶翅膀般美丽的阴唇,大家看到细链的末端连在凌霜阴蒂上的另外一个金色扣环。

“不要,”凌霜低沉的叫到,但是身体的感觉明显背叛了她的言语。三叔张开他的手,一丝的粘液在大拇指和食指之间悬挂着。“这个骚货,还没开始操她,下面居然湿了。”听到这里,在一旁的凌霜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如果不是二狗蛋扶着,就怕马上就倒下,一股粘稠的淫液从她的鲍鱼中喷出。

“原来还以为是个玉女,现在才知道是个骚货啊。”“真是个骚货啊,不知道已经被多少人干过了啊。”人群兴奋非凡,议论纷纷,凌霜显得非常害羞,脸涨得通红,两只手还试图捂着自己的关键部位。但是她越害羞,越是激起男人的欲望。所以大多数男人都把目光放在了凌霜身上。

在无比的羞耻中,凌霜把脸转过来,一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睛望着我,仿佛向我求助。要在平时,我一定会奋不顾身的挡在她面前。但是在今天,我绝对不会这样做,贱人,做了这样的事情后还要我帮助,我心里自己对自己说道,把头往旁边的一转,避开她的眼光。

“骚货,不要看你老公啦,你已经不是他的妻子啦,他现在也想日你,吃你的肉啊。”二狗蛋仿佛知道了凌霜的用意,大声说道。“来,骚货,把自己的屄屄露出来给大家乐乐。”凌霜的眼泪从眼角旁流了下来,眼睛里瞬间充满了绝望,她顺从的自己从地上爬起来,跪在了二狗蛋面前。半趴在地上,向后翘起雪白的屁股,露出臀间深谷,圆耸丰满的双丘中间幽深流畅,菊花紧夹。下面的花户墨毫丛丛,两片肉瓣凸出,桃花瓣门户关闭,但溪水潺潺,晶莹剔透。

“说,自己是不是骚货,要不要大家来干你?”“我…是骚货,请大家来干我。”凌霜的话语里带着一点哭腔,但是也带着一点兴奋,眼光不经意得朝我一撇。我不禁心里一动,这一幕似曾相识。

“云鹤,你看我美吗?”凌霜的美妙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回过头去一看,不禁血脉喷张,就看见凌霜整个身体斜靠在卧室的门口,全身一丝不挂,手中拿着一杯红酒,正在把酒一点点的滴在自己的脖子上。酒滴顺着她性感的脖子,滑到她那硕大的乳房上,然后又滑到粉红色的乳头上。

那是5年前我的生日,还认识凌霜不久,那天约好她先到我的家里来,然后我们一起出饭店吃饭为我庆生。她先让我到厨房里拿样东西。

随后她又弯下身,跪在一把椅子上,撅起自己的屁股,只见她的下身皮肤如婴儿般光洁,下面的鲍鱼饱满圆润。她用自己的两个手指微微的分开两片肉唇,露出里面的深邃“我骚不骚,想不想干我这个骚货啊?”那一天的晚上,我曾经在心里发誓,这一辈子对我的凌霜好。

(十三)

一群的男人如同群狼分食一般围绕着我那羔羊般的凌霜,享受他们的美食。

一根又黑又粗的肉棒捅进了她的口中,将她的腮帮撑得鼓鼓的,肉棒蘸满了唾沫,冒起的青筋在光线的照射下,湿濡得闪闪发亮。精致的脸颊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而不由自主口水不能控制的从旁边流了出来,混杂着无数白色浑浊的细丝。很快一股灼热的液体有力的射入了她的口腔,然而她还来不及感受着液体的味道很快另一根腥臭的肉棒取代了前者的位置。两个乳房被不断搓圆按扁,荡漾起伏,奶头被摸捏得红胀发硬。

我的内心剧烈的挣扎着,虽然昨天晚上我还是觉得有点怜惜凌霜的,但是到了早上,那些照片,以及三年前的那个场面又开始在我脑子里翻滚,让我无法释怀,重新让我愤怒起来。我想,如果没有看到凌霜跟其他男人乱搞的照片,我是绝对不会答应让凌霜做孝女的,所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还是凌霜自己。既然她自己背叛我在先,当然不能怪我。凌霜她是咎由自取啊。

那个曾经被他拒绝的二狗蛋正在她身后努力的冲刺着,仿佛将他十几年的不满发泄在凌霜身上。坚硬的涨红肉棒一下一下全力撞击着她的花心,没有了一丝的怜香惜玉,粉嫩的小屄口两片湿漉漉地阴唇左右分开,股股淫水和精液在阴道口处堆积成沫,随着凌霜的腹部蠕动流淌出来。地上的淫汁已经有了一小摊。

太刺激了。我把身体完全压在了在我身下的倭奴身上,开始加劲十足地剧烈冲刺着。倭奴的身上香汗淋漓。她身体不断颤抖,一次又一次地抬起她的臀部,让我硬直的肉棍儿直插进她粉腿交叉处的肉洞里。一般嘴里还不断的念叨:“老板,看你的老婆被人干是不是特别兴奋啊,喜欢吗?想一会吃她那个被你插了千百次的屄吗?”“我靠”,倭奴的技术和对心理的把握果然出众。能准确的把握男人的心理。

我歇思底里抓着她的秀发,下腹用力撞击着她的躯体。一股股生命泉源狂野地射向她体内深处,再次一注一注地烫浇着她。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凌霜赤裸的身体看起来活象一只削干净皮的梨,白白嫩嫩,水分充足,任凭在场的男人你一口我一口轮流品尝。而她的妙处在于越尝水分越多,越尝越丰满。此时,她已经是活脱脱的一个性交工具,她的唯一任务就是用自己的性器官取悦并满足每一个男人的最下流的欲望,让他们在她身体的里面射精,射精,再射精。每个男人跟她发生关系只是为了自己射精时那一瞬间的快感,或许还有奸污他们心中的女神的满足感和虚荣心。

淫声浪语充斥着整个大厅,“嗯嗯……啊……啊……,好舒服啊……里面好痒不要……不要……停下来……不要停……快点……痒……求你……快……点……”凌霜已经完全不能自己,竟有几个字差点是喊出来的。”“小骚货!……你的小骚屄里好多水呀!……妈的操的真爽!……你以前还不让我操,今天不仅要操死你,小婊子!……- 还要吃你肉!……- 噢!……戳烂你的屄!……戳死你个小婊子!……噢!……你说,怎么吃你好啊!”“啊……啊……,我老公一直说我的奶子又大又白,……啊……啊……奶头鲜红鲜红的,就像樱桃一样,皮肤雪白雪白的,……啊……啊……就像刚蒸好的大馒头一样,你怎么不把我的奶子清蒸了,……啊……啊……一定比外面卖得奶黄包要香得多。……啊……啊……算了,烧烤也不错。……啊……啊……,哦。”我的心脏跳动频率这时已加快到了极限,整个人迷迷煳煳,如不是亲眼看着凌霜在我面前受到别人奸淫会有这样的反应。看着妻子同别人做爱,比自己干更让我感到兴奋,而凌霜似乎已完全沉溺于情欲之中,脸上一付陶醉在做爱中的表情。汗珠不断从身上渗出,一颗颗凝结在她鼻头,黏上了她的鬓发。

但是隐隐的,除了兴奋意外,我却感觉自己的心有点痛?有点滴血,凌霜的身体原本是我熟悉的,但此刻却让我觉得很陌生,无法将以前心中纯洁的她与如此丰满的肉体和膨胀的肉欲相连接起来。我还爱着凌霜吗?绝对不会的,现在出离愤怒的我怎么还会爱一个背叛我的女人呢?她现在那副神情,分明不是一个人妻的样子,而是一块为了性交而存在的颤抖着的母畜。

为什么,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我们曾经是那么的相爱?这一切都怪凌霜吗?都怪她出轨?难道我就没有一点责任?如果没有那5000万的“秀色”画廊和那四个倭奴?我还会同意让凌霜做“孝女”吗?。

舒坦的沙发床上,我爱不释手地搓玩着凌霜那两团滑腻的乳球,它们是如此巨大和充满弹力,我把它捏在掌中搓圆弄扁,时而用手指拈起发胀的奶头,把那粉红色的乳晕扯得长长地凸了出来,然后该它强力地弹回去,弄得那白如羊脂的奶球左摇右摆,荡出一圈一圈摇曳的乳波,煞是好看。

“你觉得今晚方婷的献身会刺激吗?也想把我这样宰了吗?”凌霜媚着眼睛看着我淫笑到。

方婷今晚在屠宰厂的流水线上和真正的母猪一起被屠宰的画面刺激了我,我抱紧了凌霜,一翻身,就让她的花心套上了我的长枪。凌霜就如同一支野马似的在我身上驰聘,她拗起腰来,将含在我口里的奶子扯得长长地,最后“卜”的一声,由我口中弹出,疯狂乱舞着。她的身子再向后仰,两颗乳球就如同肿胀的氢气球似的高耸地升立在她的酥胸,随着她的动作左摇左晃,好像在向天空膜拜似的。不知已经来了多少个高潮,一浪接一浪,而现在,一个更大的高潮正在来临,子宫好像痉孪一样,不停地收缩,她的阴道口就如同垂死的鲤鱼嘴,一张一合着吸气,磨擦着我火炙的龟头。

在那一刻,我觉得我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十三)

岳父的遗体静静的躺在中央,神情十分安详,就象是沉沉的睡去似的,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除去,露出惨白干枯的身体。在这里独特药剂“阴阳合合散”的作用下,垮下的那根惨白的肉棒枪一般的朝天竖着。据说这种药剂在死后三小时内注射进男尸的阴部,可以使血液集中在阴茎里并凝结,使男尸的阴茎永远处于勃起状态。

在被五十多个男人四个多小时的轮奸后,凌霜已经被蹂躏得如雨后梨花般软摊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她的两片木耳已被插得红肿起来,像一朵开残的玫瑰,花瓣四张。本来雪白粉嫩的乳房,变成一块青,一块紫,还布满一道道被抓得呈深红色的指痕。她还迷迷煳煳的僵直着娇躯,保持着刚才交合时那样的姿势,只不过每隔十多秒,便抖颤几下,好像在消化着还没完全退却的无数高潮,雪白的身躯因为高潮的余韵而泛着淫靡的桃红色。

四个男人抓住凌霜的四肢,将她如死猪般抬了起来,把她的两只手铐在背后,抓住她的双腿,高高举起,用力扳开,将她的阴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众人面前,现在那儿正因为刚才激烈的性交而充血,两片蝴蝶翅膀因颤抖蠕蠕而动,阴道口隐约可见,然后将她的仍然留着白色浓稠液体的花心对准岳父的竖起的肉棒,放了下去。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一直插入到底。只是那白到有点可怕的肉棒和充满活力的粉色蝴蝶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旁人早上跟我解释过,因为岳父生前没有享受过凌霜的身体,所以他们会安排岳父和凌霜的最后一次“阴阳交合”。

三叔走上前去,扒开两片高耸紧夹的雪臀,露出中间隐密的菊孔来。凌霜的的菊花不大不小,纹路细密均匀的皱褶从圆心处放射性地散开,十分精致可爱。

而且这朵粉红美丽的菊花还不时地微微张合着,不时流出白色的液体,这就使它看上去更加迷人。三叔一手握住自己的大鸡巴,硕大的龟头顶在凌霜的菊花,对准目标,向前一使劲,以狗爬式破门而入,一头扎进了山谷中的小洞中,疯狂的抽插起来“啊……”,受此刺激,凌霜一下子又回过神来,开始大叫起来,她纤细的身躯被夹在三叔和岳父的尸体之间,反复承受着三叔无情的撞击,她的身体一时左摇右摆,一时发抖打颤,像一头在被人随意宰割的小羔羊。她浑身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近乎疯狂地痉挛,酥胸开始起伏,节奏也越来越急速,乳房变得发硬肿胀,纤细的腰枝象水蛇一般的左右来回扭动不停。修长的双腿更是在漫无目标的一会儿踢蹬着、一会儿又死死夹紧、绷直。挣扎的幅度愈来愈激烈,双脚不只是前后摆动,更是剧烈的蹬踢,铐在背后的双手也不停地扭动。

一黑一白两根巨大的肉棒在凌雪的下体中不断的闪现,凌霜的身体随着三叔在菊花中抽插的节奏不断的将岳父粗硬的大阴茎在她的滋润的肉洞里进出。交合的位置遗下了一滩滩晶莹透亮的浅白液体,精液与淫水尽混作一团,也辨不清是谁的分泌。

巨大的快感也终于让凌霜达到了高潮的顶点,她不由自主的趴在岳父的胸膛上,性感的小嘴凑上去,开始狂吻岳父那惨白的脸,充满皱纹的胸脯,而下体在高潮中激烈的颤抖,屁股上的嫩肉被抖得来回直晃,下体夹着三叔和岳父的肉棒疯狂的蠕动,像两只性感的小嘴把正在吸取男人们的精华。

猛然之间,我仿佛觉得岳父的身体有了生命,正在不断的享受着他亲生女儿的肉体。

“' 阴阳交合' ,妹夫,你老婆的表演如何?”不知不觉中,二姐已经站在我身边,正带着戏虐的眼光看着这一幕。

我也无心回答她,因为我被这人尸交合的情景再次刺激了,我一拍旁边的另一个倭奴,她非常熟练的蹲下,吐出鲜红的灵巧小舌头,性感的红唇含着我那软软的阴茎,开始逐寸舔舐我的龟头。她很努力,可惜今天已经射了两次了,再要勃起就很困难了。

与此同时,三叔也已经达到了高潮,他用力抵住凌霜的下身,抽送变得慢而有力,每挺尽一下,便打一个哆嗦,相信每一下抽搐,便代表他在菊花里面射出一股精液,连续抽搐了七、八下才精疲力尽地停下,喘着粗气,但耻骨依然用劲抵着凌霜的菊花,让仍未软化的阴茎像个塞子一样堵着菊花,不舍得将它拔出来,直至阴茎越缩越小,方依依不舍地离开。

“妹夫,今天我可是请来巴黎米其林三星餐厅L' Ambroisie的主厨' SebastianLaroshe' ,今天可是有口福了哦。”我抬起头来,正看到三四个男人正在七手八脚的把她双手捆起来吊在屋子的中间。看来她已经苏醒过来,但是身上几乎都已经裹满了各种白色的精液,低头朝她阴户瞄了瞄她两条赤裸的大腿尽处,只见她的阴户又红又肿,由于长久撑开,一时还收拢不合,只能一张一张不时地抽搐,透过那饱含着乳白色精液肉洞口还可以看见里面瘀红皱皱的阴道壁肉。

“这就是要把女人宰了吗?怎么洗也不洗一下。这么多精液到时烧熟了怎么下口啊?我可不想吃你的啊,哈哈。”“你这傻瓜,有谁听说过宰猪之前要洗干净的,宰完之后洗不就可以了吗?”“我靠,我们今天射了那么多,到时怎么洗得干净啊,大肠煲看样子是不敢吃啦。”“你这家伙,你不吃到时我多吃点,哈哈。”下面男人的言语让凌霜有点兴奋起来,搜索声音的来源。电光火石间,我俩的四目对视了。我的心头一震,凌霜的眼光里充满了各种复杂的神情。

“痛苦?无比的痛苦,那是是被老公抛弃的痛苦?是内疚自己犯下错误的痛苦?还是自己老公和别的女人当着自己面赤裸裸的性交的痛苦?”“羞耻?是自己从一个淑女变成猪狗不如的肉畜的羞耻?是让自己的老公看到自己淫荡样子的羞耻?被这么多男人当中奸淫的羞耻?”“兴奋?对实现自己梦想肉畜的渴望?对男人阴茎的渴望?对自己身体被男人分食的渴望?”恍惚之间,我看见二狗蛋走到了凌霜身后,伸出黝黑的双手,一把从后面摸上了凌霜的那对大乳房,两手包托着大奶大力的使劲揉捏,一会儿又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两粒肿大的葡萄,凌霜在平时乳头就是特别敏感,所以很快就娇喘起来。

二狗蛋看时机差不多了,就抱起凌霜肥白的大屁股,从后面操了进去。

被剥得精光的凌霜想小孩撒尿一般被她以前被讨厌的男人抱在怀中,两个大奶子剧烈的左右晃动着,看得男人有点头晕的同时也诱惑无限,两天雪白的大腿羞耻的分开这,下面只有一根大肉棒在支撑着她。二狗蛋利用凌霜屁股前后摆动的频率,飞快地肏弄着,响亮的肉体撞击“啪啪啪啪”声格外响亮,与她的呻吟声几乎连成一片。男女交合的部分竟是一览无余。

我看见凌霜的身体开始颤抖,双腿张到了极致,开始主动配合二狗蛋可以更深入大力地攻击她的耻部。嫩皮紧紧包裹着整根阳具,合成一体。跟着凌霜全身痉挛,我知道她已经达到了高潮。而二狗蛋这时正干得性起,见凌霜的反应如此激烈,更加卖劲,见她的大腿越张越开,便把阴茎越插越深,下下送尽。

肉体的快感和精神上的被蹂躏感已经让凌霜彻底的放弃了原有的一些矜持。

此时她好像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反而完全投入地和后面的交媾,那蛇般的身驱配合男人的节奏持续扭动着,彷佛是要腾出更多的空间给他去大展身手。

就算我和她在床上干,也从来没见过她有这么淫荡、这么骚浪!毫无间断的性器官磨擦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听起来就好像几个人赤着脚在烂泥上奔走的声音,又像洗澡时香皂沫与皮肤揩磨的音韵,听得我更加耳红脸热。

三叔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凌霜的身前,猛得拿起一把匕首,从凌霜不断晃动的两只玉兔之间插了进去,然后一直往下,停在了黑森林的上方,一开始并没有任何的异样,然后慢慢的,慢慢的。一道从上至下的血痕出现在凌霜如羊脂般的玉体上,显得格外显眼。凌霜的平坦的腹部开始慢慢隆起,如同六月怀胎一般。

猛然间,凌霜鼓起的肚子朝两面分开,象谁瞬间打开了一扇门,切开的肚皮像被小船冲开的波浪一样向两边翻起,厚厚的切断面上,淡黄的脂肪、紫红的腹肌和腹膜层次清晰地显示出来。随着鲜血的渗出,肥厚的肠子在也受不了身体的禁锢,如同生孩子一般,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让我有一种杀猪的感觉。冒着热气的垂在两条性感的大腿之间,慢慢晃动着。没有了皮肤的遮挡,从外面居然还可以看得见凌霜的身体里面正随着后面男人的抽插而不断的凸起,平复。

虽然有无数的艺术作品把宰杀这一过程描述的无比美丽,淫荡的女人为了满足男人的欲望资源被宰杀,在无数男人的抽插中达到了无以伦比的高潮,在那一瞬间的宰杀过程中绽放出了人生的精华。但是这一切统统只是一个美丽幻想,一个基本的事实是,任何女人,即使她是自愿的,即使她是渴望,幻想着这一过程的,到了最后这一时刻,恐惧会让人无法自已。求生的欲望会压倒一切。

凌霜一脸惊恐的看着这一切,是的,深深的恐惧,然后用尽全力的大叫着,她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身子像一张弓似的僵在那儿,开始嗦嗦的抖动,继而又双腿猛的一蹬,挺直了身子一阵阵剧烈的抽搐,双手双脚大腿腰枝一齐颤动。

在无比的恐惧中,凌霜第二次达到了高潮,两只又白又嫩的修长大腿,高高地蹬得既直又硬,二狗蛋每插一下,凌霜双腿就抖一抖,嘴里一边呻吟,屁股还一边向上挺动着,有节奏地伴着他的进攻在迎送。她那些动作加速了肠子的涌出。

三叔开始飞快的从凌霜的身体里取出五颜六色的内脏,他把凌霜肥嘟嘟的肠子盘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左右手交替的拉出,仿佛是从烤炉里拉出一卷长长的,裹着暗红色的德国香肠,在凌霜两腿之间集聚的肠子越来越多,如盘起来的女人发髻一般盘在了地上,旁边还有伴又黄黄肥厚的脂肪,墨绿色如海苔的的胆囊,还有那些我根本说不出名字的器官。

后面的二狗蛋开始加速,他的双腿蹬得直直的,还伴随着轻微的颤抖,相信是正在享受着凌霜高潮时阴户抽搐而引发的一连串收缩。

三叔的手里多了一把黑森森的,有着长长握柄的大力钳。他把钳嘴对准了凌霜白森森的肋骨的边缘。“喀嚓”一声,这个声音是如此的清脆,响亮,以至于在二狗蛋的呻吟声和凌霜耗尽生命的大叫声中还无比的清晰,传到我的耳朵里。

一下……,两下……,三下……,凌霜的惨叫声开始越来越弱,而“喀嚓”声开始越来越清晰,清晰的仿佛不是钳在凌霜的身上,而是在我身上啊。这分明是钳在我的身上啊,那……不是我的第二十四根肋骨吗?不行,我要救凌霜,我要阻止这一切,更重要的是,我要救我自己的灵魂。但是,一切还能挽回吗?

二狗蛋低沉的大叫一声,把凌霜的身体往前一推。白色的精液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滴滴答答的流了出来。凌霜握着拳头直抖了几十下,然后彷佛使出最后未用尽力气一般,美丽的身躯两眼半睁,缩臀挺腰,伴随着全身性的抽搐有节奏,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激流从她的下身涌上来。凌雪失禁了,随后挣扎幅度小了下来,双腿不再作大幅度的蹬踢,而是开始夹紧并轻微痉挛,整个身子也呈强直状,漂亮的胸部也没有了起伏。

“你这个死鬼,你居然忍心让我姐去做' 孝女' ,她对你不好吗?我对你不好吗?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我姐当年怎么会瞎了眼睛喜欢上你这条忘恩负义的狗啊,你这只杀千刀的猪。”凌雪声嘶力竭的大叫着,她终于赶到了,知道了凌霜做“孝女”的事情,她勃然大怒她,把她的那只手提包挥舞着朝我打来。

如果不是被旁人强拉着,她一定会扑上来把我生吃了。“你这样做心安吗?晚上能睡得着觉吗?你得到了什么好处,是不是凌青那个贱人…”在二姐的指挥下,旁边的不少男人把凌雪强行赶出了房间,不过她最后的话语我记得很清楚,“陈云鹤,你记住,我一定要报仇,你记住,我要你生不如死……生不如死。”不用凌雪的诅咒了,在那一瞬间,我已经生不如死了。是的,凌雪背叛了我,但是背叛了我就应该承受这一切吗?难道不是我贪图那“秀色”画廊?贪图倭奴的美色?我答应过阿姨,要对凌霜好,我也答应过自己,要对凌霜好,我也答应过凌霜,要在她喜欢的地方结束她的生命。我辜负了所有的人,也辜负了我自己。

(十四)

恍惚了很久,我才发现高高瘦瘦的Sebastian已经站在我面前,喋喋不休的跟我说了一通,他的南方口音极重,结果我只听懂了两个词,开始的“Bonjour”和结束的“Bonappetite”。我虽然身体还活着,但是我的心已经死了,行尸走肉般的看着一切,听着一切,做着一切。

在一旁,三叔,二姐和我坐在一旁的洁白的西餐桌旁,而其他人都混乱的房间另外一端的桌子旁。我一旁的专用侍者将一个白色的大盘端到我的面前,对我介绍道:头盘是“芥末新鲜卵巢子宫刺身配法式秘制美人肝”,配以德国德国施密特世家出品的雷司令“SchmittSohneRiesling”。暗红色的肝脏切片如大床一般处在白色盘子的中央,上面躺着的一条细长的粉红色梨状物体如丰腴的少女般斜躺之上,慵懒的向头顶的天空伸出双手。两只手里各有一个宝珠,我木然的用刀将那少女的躯体切下了一块,那残破的女体猛然让我想起了凌霜的身体,我沾了些芥末,一面地放进自己嘴里一个,开始慢慢地咀嚼和品味。

新鲜的卵巢吃上去有点象生蚝,又湿又滑,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味。雷司令那淡淡的甜味瞬间放大了令我想起凌霜的在我身下呻吟的味道,感慨遐想万千。

在一旁的二姐盘子里的是凌霜那娇小的心脏,估计她只让厨师做了2分熟,盘子里满是血水,看见她用力的把凌霜的心脏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然后才放到她嘴里大嚼起来。

一个长长的银闪闪的大盘子被推了上来,盘子上有一个镶着米其林三星标志的半圆形的大盖子,两个人合力才把它移开,一阵甜香扑鼻而来,我们仿佛处在秋后的橙子果园中,空气中到处散发着成熟的橙果的味道。这是主菜,“Femmeal' orange”橙香蜜汁美人。据介绍,这一菜式是Sebastian受睡美人童话“LaBelleauboisdormant”的启发而发明的。

只看见凌霜如睡美人一般沉睡在盘子中央,由于受到了特殊的保护,她的头部还是栩栩如生的,一只手优雅的枕在脑后,另外一只手羞涩般的想往前捂住胸口,却只停在小腹的上部欲遮还休,露出她胸口完美高耸的曲线。无数的菠萝圈分散的点缀着她的身体,一片停在了她的额头,仿佛就是秀发上的一支盛开的向日葵,还有有两片菠萝圈完美的遮住了她那高耸的乳房,中间还有两颗樱桃,完美诠释了小巧“樱桃”的意义。她的两条玉腿交叉着,无数的樱桃代替了黑森林,将她诱惑的源泉完美的藏在了之下。浓稠的橙酱流连在她的玉体之上,和凌霜的肉香混杂在一起。情欲,食欲在一起,撩拨着男人的心。我仿佛有一种错觉,凌霜就像是通话中的睡美人,一吻她,她就会醒来。

站在一边的Sebastian显示拿起一把长刀,先是一刀切下了凌霜的头,放在了一个盘子里作为整个餐桌的装饰。接着他就打开了凌霜的两条大腿,樱桃随着两条腿的大腿的打开而迅速下陷,诱惑的阀门迅速的显露在众人之前,就看到这些曾经让我射了无数次的甬道现在散发出阵阵的热气,肥厚的唇瓣布满了油汁,软绵绵地耷拉在阴门的两边,菊花和鲍鱼之中,竟然还夹着两根大肉肠,从而她的阴部显得格外凸出。

在一旁等着上菜的人们发出一阵哄笑声,

“你看那两根东西,象不象男人的那东西。”

“没想到啊,一定是活着的时候还没有被男人操够啊,所以做成菜了的时候还要享受啊。”“不知道这么骚的屄尝起来味道如何,不知道刚才那厨师洗得干净部。”Sebastian非常仔细的沿着周边凌霜的甬道,放在托盘上,就像是一根粗大的粉红色肉肠一样,一头连接着一张完整的带着两片褐色翅膀的蝴蝶,在取出阴道的过程中,一些汁水被挤出了阴道口,晶莹剔透汁水粘在那两片肥厚的褐色肉唇上,仿佛就是一场激烈大战后的景色。

我的切下一块凌霜的阴道放到嘴里。薄薄的阴道肉壁极具韧性,嚼起来非常带劲,里面的肉肠也是入口即化,鲜美可口,而且充满了一种我从来没有闻过的香味,让我欲罢不能。连着整张阴门的最外面那块肉卷最为鲜美,因为那两条肥厚的肉唇比我尝过的所有牛排都要鲜嫩,在口中咀嚼时,几乎每一下能感觉到汁水的涌出。

凌霜的两个大奶子也被放在盘子里端给了二姐和三叔,形状没有改变多少,只不过表面被烤得金黄金黄的,估计里面的脂肪不少,油还在不断的从里面往外渗出来,流到旁边,曾经粉红色的小樱桃现在已经和周围浑然一色了。三叔迫不及待得从盘子里切下一块,咬了一口,汁水和油从在一旁的嘴角流出来,脸上充满了满足的表情。

在另一边等待的人群开始骚动起来,食客们纷纷自己拿起餐刀,争先恐后的自己动手,切下自己想要的部位,唯恐稍微慢一步,被别人抢了先。Sebastian被挤到了一边,第一第二个人还一本正经的拿起餐刀从凌霜身上切下一块肉来,而后面的客人已经等不及了,切下来直接放到嘴里,大嚼起来,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更有甚者,直接张开嘴,从凌霜身上咬下一口来。其情形让我联想起来小时候菜场旁边的猪肉摊,摊主宰了一头母猪之后众人争抢的场面。

很快,凌霜的身体就从肉变成了一块块的白骨,散乱的堆在不同的桌子上。

如果不是早已经知道的话,很可能被人误以为是一堆在猪骨头。旁边赫然还有一个大狼狗正在咬着她的骨头。

我的心中一阵心痛,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无法挽回,我刚才虽然嘴上贪婪的享受着无比的美味,但我的心里已经是一片空白,内疚,自责已经彻底击垮了我,凌雪说要让我生不如死,我想不用她做什么,我的心就已经死了。

我的手机不适时宜的响起,里面传来我熟悉的莫文蔚的《盛夏的果实》

“也许放弃,才能靠近你,不再见你,你才会把我记起,时间累积,这盛夏的果实,回忆里寂寞的香气我要试着离开你,不要再想你,虽然这并不是我本意。”你曾说过,会永远爱我,也许承诺,不过因为没把握,别用沉默,再去掩饰什么,当结果是那么赤裸裸以为你会说什么,才会离开我,你只是转过头不看我不要刻意说 你还爱我,当看尽潮起潮落 只要你记得我,如果你会梦见我,请你再抱紧我我的眼前一片模煳,是我的泪水吗?

(十五)

在皎洁的月光照射下,泰姬陵(??????;TajMahal)的外墙呈现出漂亮的银白色,白色大理石映着淡淡的蓝色萤光,在花园里的水池中有一个完美的倒影洁白晶莹、玲珑剔透,给人一种恍若仙境的感觉。400年前强大的莫卧儿王朝的皇帝沙贾汗为了纪念她的皇后,穷一国之力建造了这无以伦比的陵墓,但耗尽了帝国的民力,自己的皇位被自己的儿子推翻。在剩下的日子,只能在阿格拉堡中远望泰姬陵的倒影,郁郁而终。

不知何时,我开始喜欢上这里,或许是被传世的爱情故事吸引吧。我用画廊赚的钱在附近租下了一套宫殿,和倭奴们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如当年的沙贾汗一般,时不时远望着被印度着名的诗人泰戈尔喻为“爱的泪珠”的珍宝。

凌霜的头颅被放在我的办公桌上,没事我喜欢坐在那里看着她。很讽刺的是我原来很想要这样一个口交器的,但是等我真正拥有了之后却发现在那一天之后我却无法再勃起了。

“你是来杀了我的吗?”我静静的看着坐在我对面的凌雪,平静的说道“哈哈,陈云鹤,你记得我当年说得话吗?我不是要你的命,我要你生不如死。”凌雪还是那么的冲动,她恶狠狠的说道。

“那你白费心机了,这五年我早就生不如死了?”“那还远远不够,你以为你已经痛不欲生了吗,那我要你每天都在十八层的地狱里忍受煎熬。”“前段时间风飞扬联系了我,他告诉了我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凌雪递给我一个pad,里面播放的是一些照片PS的片段。我有点疑惑的看着凌雪。

“凌青知道,你那时和我姐的感情很好,让你做出让她做' 孝女' 的决定主要是因为凌青你看的我姐的出轨的照片,但是我要告诉你,你看到的这一切的都是假的,所有的照片都是电脑PS出来的,当然你可能会不相信,但是以下的视频应该能打消你的疑虑”下面是一段视频,展示的是在电脑中如何将凌霜的脸与一些照片在电脑中合成的片段。

不可能,我心里说道,这怎么可能啊?天哪,我那天知道的一切都是假的?

凌霜没有出轨?她没有背叛我?那…岂不是我背叛了她?但是既然是假的,那她为什么不辩解呢?她怎么甘愿承受我对她的误解呢?

“凌雪,告诉我,那年岳父七十大寿的时候,你姐有没有告诉你她和三叔有过一腿?”“她没有说过,不过那年和你在堂屋下做过后碰到三叔,后来他操了我一回,怎么了?”如五雷轰顶般,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贪婪,我的嫉妒,我的猜疑造成的。

我用颤抖的手拨通了二姐的电话,“嘀铃铃,”铃声不断响起,但我却感觉仿佛过了几百年一样,“喂”,二姐的声音在另一端响起。

“你骗我,你所有的那些照片都是假的。”我在这里咆哮到。

“啊,”电话那段一阵沉默,“你知道啦,好吧,现在我也不怕告诉你,的确,那些照片的确是假的。当年我妈被凌霜她妈搞死时,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报复。于是我就一直准备着,因为我想用那些照片来挑拨你和凌霜的关系,挑唆你把她宰了,我很早就准备了那些照片,但是一直没有机会,老头子死后,我想机会来了,你小子不是一直想开画廊嘛?凌霜一直很想帮助你,跟我打过几个电话,所以我就在你们回来的路上打了电话给她,以' 秀色' 画廊的条件让她做'

孝女' ,她同意了,我想你大概不舍得,所以又准备了这些照片和倭奴,哈哈哈哈。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最爽吗?就是把凌霜的心切成一块块的时候。哈哈”我的心一下子跌入了悬崖,随之而来的,是无比无比的痛。

“凌青,你居然骗我,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全家。”我在电话里大声喊道。“我一定要让你比凌霜死得更惨。”“当月光洒在我的脸上,我想我就快变了摸样,有一种叫做撕心裂肺的汤,喝了它有神奇的力量;闭上眼看见天堂,那是藏着你笑的地方,我躲开无数个猎人的枪,赶走坟墓爬出的忧伤;为了你,我变成狼人摸样,为了你,染上了疯狂,为了你,穿上厚厚的伪装;为了你,换了心肠”收音机里传来那首熟悉的《求佛》歌词,我驾着车在公路上飞驰着,任凭着自己的心灵痛哭,任凭自己的眼泪挥洒。

我终于明白凌雪所说的生不如死的意思,凌霜是全心全意爱着我的,真正背叛的人不是她,而是我。我现在后悔不已,但是,还有办法补救吗?凌霜那天看我幽怨的脸,一直在我心头徘徊。天哪,我多么希望我们能在见一面“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愿意用几世换我们一世情缘,希望可以感动上天;我们还能不能能不能再见面,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当我在踏过这条奈何桥之前,让我再吻一吻你的脸。”泪水无法控制的充盈了我的眼睛,眼前一切越来越模煳。

不知不觉中,我仿佛看到凌霜的身影就在不远处,一袭洁白的圣衣,脸上充满着那迷人的微笑。如天使般圣洁,她张开双臂,好像正在欢迎我。

“霜儿,我来了。”我在心里默念到。

白色的宝马车在空中划出了一条漂亮的弧线,一头栽入了静静流淌的阿格拉河,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字节数:41406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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